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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情總要你自己親自看見聽見，親自有所感悟，你才會明白。如果由我告訴你，你信不信暫且放一邊兒，你會不會對此產生感觸，是很關鍵的一件事情。

辛深河又問了一句為什麼，舒菀眼神閃爍了一下，卻沒有隱瞞，&ldo;因為你將要做出一些抉擇。而你會做出什麼抉擇，是我和老闆的一個賭約。&rdo;

辛深河沒想到舒菀竟然主動在這個時候提起了老闆，心思一動，&ldo;什麼賭約？&rdo;

難得這次舒菀竟然沒把話藏起來，好像還十分樂意與他分享似的，&ldo;賭你的抉擇啊。&rdo;

辛深河追問他，&ldo;我的什麼抉擇？&rdo;

舒菀有些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ldo;善惡。&rdo;

善惡這兩個字說得有點大，辛深河自覺有點接不住這兩個字，但還是繼續聽她說了下去，&ldo;你這樣的人啊，究竟會做出什麼樣的抉擇，我不知道。&rdo;

辛深河驚覺舒菀說這句話的時候，和老闆說話的味道有那麼些許相似，只是比老闆更柔和一些，讓人聽著更舒服一些。

不知道為什麼，辛深河耳根生出點不明緣由的熱意，讓他偏開了看著舒菀的視線，往樓下看了一眼。

這一眼就看到了蔣斯年那邊的單元門，鬼鬼祟祟地走進去一個人。

第32章 熟悉

說是鬼鬼祟祟也不盡然，那個人實際上看著還挺囂張，簡直可以說是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辛深河直覺這個人不會做出什麼好事。帶著這樣一層想法，他即刻透過樓梯間的小窗鎖定那個人的身影。

那人一路上前，停在了辛詩璐和蔣斯年所在的門前，透過樓梯間的玻璃能看見他露出半個肩膀，伸手在上面敲了幾下門，用的力道似乎還不算太小。

辛深河沒再往那人身上看，回憶剛才那一下閃過去的影子，老是覺得那個人身形十分熟悉，連走路姿態都像是在哪裡見過一樣，但他又確信自己沒見過這個人，這就很令人困惑了。

接著看那邊兒，辛詩璐摟著蔣斯年抖了一下。在那個看不清具體面容的人敲門之前，辛詩璐雖然看著憔悴，但神色也還算平靜；但那人做過敲門的動作以後，辛詩璐就有些坐立不安的模樣，過一會兒往防盜門的方向看一眼，卻似乎根本沒準備給敲門的人開門。

這個情形有點像是遇到了圖謀不軌的人。辛詩璐有些著急的模樣，蔣斯年摟著辛詩璐的手臂好像也更收緊了一些，顫動的幅度也大了點，辛深河猜不出他是憤怒還是害怕。

門外的人沒停止敲門。如果能夠聽到聲音，辛深河懷疑自己的耳朵會充斥滿無休止的&ldo;噹噹噹噹&rdo;的聲音。

那人敲門的動作持續了很久。在辛深河以為辛詩璐仍然會在臥室這邊發抖的時候，她摸了摸蔣斯年的頭，扶著他的肩膀讓他站正，緩緩地站了起來。

辛深河透過望遠鏡定格在辛詩璐那一瞬間的表情上，有種壯士斷腕的悲壯感。辛深河開始懷疑自己所見究竟是否是真實，他對自家姐姐的這段生活經歷似乎毫無印象，彷彿是被編造出來的一樣。

舒菀像是明白他想到了什麼，不假思索地在辛深河開口之前堵住了他的話頭，&ldo;記憶當然可能有假的，甚至會因為在夢中產生錯亂，但是蔣斯年的這段記憶卻是真實的‐‐他根本沒有任何掩藏的想法。&rdo;

辛深河的眼睛沒離開望遠鏡，&ldo;你怎麼知道它一定會是真的？&rdo;

&ldo;你現在在的地方，&rdo;舒菀在辛深河看不見的地方勾了勾嘴角，&ldo;你猜為什麼會出現？&rdo;

辛深河這才驚覺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