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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有些酸溜溜的點點他的胸口:“四哥好偏的心,為什麼就只對小凡和驚羽說話,不知道我也要上場的嘛?”
眾人紛紛微笑的看著二人,田不易夫婦更是對視一眼,眼中都有玩味之色閃過。何旭不由有些頭痛,只是大家卻都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渾沒半點出手相助的意思。
“大竹峰,何大智請上臺……”
他聽見擂臺上的長老點名了,便沒好氣的刮一下小丫頭的鼻子,“你還有什麼好關照的?朝陽峰那個傢伙又沒什麼厲害,除非你自己毛毛躁躁的,否則還能輸了不成?”
“哼,我不管。如果你等一下不來給我加油,我就一直在臺上混下去。”小丫頭兩手一叉腰,一臉的蠻不講理。
“好啦好啦,我怕了你了。去吧去吧。”此刻臺上已經第二遍點名了,若第三次點名未至,則裁判有權直接判未到者出局。如果那樣,必會成為本屆大會最冷的冷門。
因此何旭說完後,卻是直接使個身法,竟似毫無實體的青煙一般,旁邊看去,宛若一道虛影直直從田靈兒身體穿過。
“大竹峰……啊!”臺上的白鬍子長老被何旭如鬼魅般現身的方式給嚇了一跳,回過神後,才沒好氣道,“你來啦!”
“弟子失禮,望師伯勿怪。”何旭本就是能屈能伸的性子,又是自知理虧,所以姿態便放得很低。
那長老見此,不由覺得大有面子。而剛才何旭無聲無息的遁法,也著實讓他暗暗心驚,心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厲害。前兩年見到小竹峰那個女娃兒,還只道天下奇才莫過於此。誰知大竹峰居然也不聲不響的收羅到了這等驚豔奇葩。哎……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他這樣想著,便愈發的沒火氣了,只點了點頭道:“下次早一點。”
“是,謹遵師伯教誨。”
“嗯。”白鬍子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向早已等在擂臺上的文敏道,“文師侄,你也準備好了吧?”見文敏拱手應了,他才道:
“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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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靈兒的對手是一位朝陽峰的弟子,名叫申天鬥,好像沒什麼名氣的樣子。然而看擂臺下近百位朝陽弟子的加油陣容,甚至朝陽峰首座商正樑也在臺下微笑圍觀,可見這人必有非凡之處,否則不可能受到如此重視。
兩人的擂臺在西方“離”位上,只見申天鬥一個縱躍飛身上臺,身形於舒展中帶著飄逸的灑脫,惹得臺下朝陽峰弟子一片叫好。
田靈兒見了,撇撇嘴,輕輕道:“耍猴似的。”
“爹、娘,我上去了。”她沖田不易夫婦打個招呼,隨即左手法訣一引:“起!”只見隨著她話聲一落,一陣霞光閃動,她腰間的琥珀朱綾已然祭起,移到她的腳下,托起田靈兒修長身子,在霞光中如仙子一般,向臺上飛去。
這一手露出,自然遠遠勝過了申天鬥像猴子一般跳上臺去,而且田靈兒貌美如花、清麗不可方物,臺下弟子包括朝陽峰在內都是男弟子居多,登時掌聲雷動,便連遠處擂臺下也多有人回頭看了過來。
然而與此同時,正中“乾”位擂臺剛好也有一陣騷亂傳來。只是“離”位臺下觀眾因為身在局中,竟是誰也沒有注意。
卻說田不易夫婦見愛女飄身上臺,御器嫻熟中還帶著些遊刃有餘的優雅。田不易不禁微笑點頭,臉上滿是慈愛之色。一旁的蘇茹也笑道:“看來靈兒這丫頭修為又有精進呢。說起來,還真多虧了旭兒。”
“哼,這丫頭,也就只有老四降得住他。”他說著,似又有些吃味的樣子,“我這當爹的話,她都經常不聽呢。”
蘇茹卻取笑道:“喲,田大仙人這是吃起徒弟的醋了?你不是一直不喜歡管弟子嗎?難得旭兒這麼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