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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她的父母應邀而來,即使連父被現場吵得皺起眉頭,卻仍然在音樂響起的一瞬間坐直了身子,給予女兒最大的尊重。
也有很多人問過連逸,在娛樂圈闖蕩,快樂多還是難過多。
其實她想回答的是後者,卻又忍不下心來承認,這麼努力的拼搏,拿下數座獎盃,塑造多種人物,算得上兢兢業業,卻也不得不對很多規矩低頭。
那她熱愛嗎?
當然了,給她帶來無限榮耀和崇拜的閃亮職業,誰人不愛呢。
一曲平淡的《清白之年》是她對這段生涯的告別,不是最適合比賽的曲目,卻是她最愛的歌曲。
臺下掌聲雷動,她鞠躬致謝。
只有她在心裡默默道別。
她自然沒能奪下總冠軍,季軍的獎盃已經是很大的肯定,況且有駱鷺洋始終陪在身邊,是如此的心滿意足。
商務車駛進夜色。
連逸哭著回家,在玄關處抽搭著脫鞋,卻被人從身後一把抱起。
&ldo;啊啊啊啊,你幹嘛!&rdo;
她像袋大米似的匍匐在駱鷺洋肩頭,粉色的小拳頭噼裡啪啦地砸在他的背上,&ldo;我想上廁所呢。&rdo;
男人一把將她扔在床上,彈性的床墊引得她顛了兩下。
&ldo;之前是誰說要睡服我的。&rdo;
居高臨下地目光掃視,帶著野獸獵食的危險意味,雙手抱臂,好整以暇看著她兀自尋找開脫的藉口。
找來找去也沒找到。
答應別人的事就要辦到。
惆悵的情緒已然一掃而空,連逸大眼睛滴溜溜轉了幾下,像個英勇就義的壯士,閉著眼抻著脖子道,&ldo;那……那就來吧。&rdo;
活像要去犧牲了似的。
駱鷺洋被這副模樣逗笑,伸手敲了下身下的小腦門,無奈口氣道,&ldo;去洗澡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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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澡這個詞,有兩種不同解釋。
一,去洗澡,洗完澡睡覺;二,去洗澡,洗完澡幹點兒別的。
顯然連逸是理解成了後者,自己蹲在浴缸裡做了半個多小時的心理建設,期間把能用的護膚品全塗了個遍,整個人香的能引來蜜蜂。
她套上浴袍,扭扭捏捏地走回臥室,才發現早就洗完澡的駱先生已經……
睡了?
她不敢置信地輕聲走過去,湊到他的臉邊上下左右晃蕩了好久,終於在那雙徹底閉緊的眼睛前敗下陣來。
人家壓根不稀罕啊。
這對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來說,該是多麼嚴重的打擊。
以至於連逸睜著眼到了凌晨,仍然心事重重,耳邊均勻的呼吸聲就像一根小鞭子,鞭笞著她脆弱的心靈。
駱鷺洋實在是困急了眼,且本意也是逗弄她,自然是轉身睡了過去。
只是睡夢之間,也不知道是幾點了,身子最敏感的地方有隻小手窸窸窣窣地摸索著。
他驚醒。
轉頭便是黑夜裡亮晶晶的一雙眼睛,緊緊貼在他身上,湊到耳邊輕輕吐氣,帶著誘惑的意味,&ldo;你真不要啊。&rdo;
半夜送上門的小妖精。
駱鷺洋握住她的手,在黑夜裡笑出聲來,&ldo;不怕?&rdo;
說完便欺身上去,不再帶著玩笑的意思,身下的人兒倏的緊繃起來,沒有了方才的大膽,靦腆地伸手摟住她的脖子。
害怕卻又接納,實在令人無法把持。
駱鷺洋的吻細細密密落下去,惹得嚶嚀幾聲。
連逸從未想過會是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