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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火熱燙人的手指順延柔軟的曲線而移動,輕扼在喉間,柔滑刮過腿側,撫弄於背部,百般愛憐,瑩白肌膚因了熱力四溢的愛撫散出桃紅光芒,他漸漸喘息粗重:〃這些傷痕,證明著什麼?為我,是不是?〃
我緊咬著唇,不語。他輕佻而笑,〃說!〃我低聲:〃都淡了!〃他倏地俯首攫住我的唇,含糊的言語散逸:〃它們,刻在我心裡。。。。。。很深。。。。。。很痛。。。。。。〃
我看見他眸中隱有波光泛動,一股奇異的痛楚緊緊攫佔我的心房,幾乎讓我窒息。我環上他的脖子,溫情回吻著他,似乎這樣才不那麼痛。這次他的吻很熾熱,灼燒著我們彼此的心魂,心在顫悸中漸漸地融化,兩具身子的緊貼,燃起了身體中戰慄火焰。他堅硬滾燙地抵著我,眼神痴戀狂亂:〃你,可有半分不情願?〃我低低喘息:〃讓你久等,便是等此刻的心甘情願!〃
他在我耳邊低聲惡毒詛咒:〃我,會讓你知道久等的後果!〃
溫柔不再,激烈上演;溫存替換,狂亂登場。
他情熾的汗顆顆滴落,跌碎在我肌膚每一處,模糊了我所有意識,只有,痛糾纏著熱。他聲音粗噶:〃我欠你的,今日全部給你!你欠我的,今日悉數還給我!〃
他汲汲索取,恣意無度。〃采薇,我滿意你,給的結局。〃。。。。。。
而我,顯然不滿意。久侯的後果的確嚴重。想起一個笑話,同時得到一個教訓,世上適合儲存的只有銀子。
小小的院落,他們幾乎是奔走相告,〃爺在福晉屋裡過夜了!〃我實在是不能接受這種尷尬的狀況,何以古人貌似封建,卻口無遮攔呢?我被折騰得腰痠背痛了好幾日,偏又好強,強撐著下廚做飯,一不小心受了風,竟病倒了,更是叫他們瞧了笑話去。
我滿心忿忿瞪著肇事者,他卻給我扮無辜:〃小樣兒!身子虛成這樣,尚不如我這藥罐子。趕明兒叫太醫給你也瞧瞧。〃
話雖如此,發熱的那幾日,他衣不解帶,不假他人之手,親自照料我。常常在焦渴煩燥時,便有一盞溫熱的茶水遞至唇邊,貼身的衣裳也總是乾爽宜人的。偶爾的清醒,總是會對上那一雙澄淨澈亮的眸子,蘊著醇如酒的情真關切,〃我在呢,要什麼只管言聲兒!〃是令人心安的溫暖。
待我好全了,他卻鬍子拉渣憔悴不堪,輕撫著能刺痛我的胡茬:〃喲!爺,您難得難看幾回,回回都被我撞見了!〃
他狠咬一口在我手背:〃你就是折磨我的妖精。金剛怒目,菩薩低眉,都制不服你的妖孽。多咱被你折騰死才算完!〃
我嘶溜嘶溜吸著涼氣,他便又譏笑我:〃你病,你不憔悴?我那是為防著人說咱倆不般配,刻意難看了陪襯你。〃
我笑倒:〃得,得,得!您說什麼就是什麼,誰讓您是爺呢?〃十分樂意見他耍嘴皮兒的無賴樣。
他摩挲著自己留下的齒痕:〃給你留一教訓,立立規矩,下回再敢這麼病得昏天黑地嚇唬人,看我輕饒得了你?〃
我不知調侃誰:〃哼!原本輕饒了我就沒有這場病。〃
他欲笑不笑,卻有刻意壓抑的笑聲迴盪在屋子裡,方才不曾留意,此刻方見柳綠握著帕子垂首悶笑不止。我大窘,只掩被遮面欲掩飾過去。偏依陽個小魔頭不知哪兒聽了來,纏著十三舞著花拳繡腿就是一頓臭揍:〃讓你不輕饒!讓你不輕饒!嬤嬤說媽媽都病糊塗了!〃
十三驚駭苦笑,我嘆氣:〃該立規矩的是她,新年過了,咱們教她識字讀書罷!〃
眨眼間,康熙五十六年款款而來。大年夜,我們涮上了蒙古新鮮羔羊肉,十阿哥悄悄託人送了來,我頗感其情,卻不禁有幾分驚疑,他們原本不是歷史上的死對頭麼?
隱晦問了十三,他自嘲一笑:〃原先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