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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煥茹捏著手中錦帕,眼睛微亮,&ldo;兄長,你是說太子………&rdo;
趙從安緩緩搖頭,&ldo;兄長要儘快去覲見聖上,便不再此處同你多言了,你也莫要多想,速速回府,莫要在宮中磋磨了。等兄長空閒下來,便帶你入宮探望靖王,他傷的有些重,你此時莫再如之前那般不知事了。&rdo;
趙從安走後,趙煥茹在長道上停滯不前,司琴微微不解問道:&ldo;小姐,不走嗎?&rdo;
&ldo;司琴,你聽得方才兄長如何評斷太子嗎?&rdo;
她低低笑道:&ldo;兄長很少誇人……&rdo;
司琴嘆氣搖頭,提點道:&ldo;小姐,莫要再胡亂想著這些了,你莫不是未瞧見今日聖上神色。&rdo;
提及此,趙煥茹便多少有些失落。
此時,舒婉突然從兩人身後緩步追了過來,冷靜喚道:&ldo;煥茹。&rdo;
趙煥茹回身,見著舒婉,想起今日靖王遇刺時她亦在場,便免不了上前問候一番,&ldo;姐姐今日可有受傷,聽聞當時你亦在場,可是嚇著了?&rdo;
舒婉緩緩搖頭,垂著眼瞼道:&ldo;我無事,靖王仁厚,見我是女子便將我護在懷中,只是………&rdo;
她說著,竟是默默垂下淚來。
趙煥茹立時警惕起來,問道:&ldo;可是發生了何事,你怎的哭了起來。&rdo;
舒婉伸手拭去淚水,低低道:&ldo;因靖王待我有恩,我便主動請求在殿內照看他,因此聽得太醫交談……他……&rdo;
&ldo;靖王如何?&rdo;趙煥茹朝舒婉靠近,&ldo;太醫院使不是說靖王無性命之憂嗎?&rdo;
&ldo;是無性命之憂,但我偶然聽見太醫們聚在一處商討,靖王的腿似乎廢了!&rdo;
她緩緩抬頭,捏住趙煥茹兩側衣裳,無措道:&ldo;此事被聖上瞞著,知曉的人不多,想必是盼著上天眷顧,屆時能恢復完好。但你知曉,那小腿骨頭都被砍折,太醫院使亦是毫無辦法。&rdo;
&ldo;煥茹,我真是不知如何是好,若不是靖王當初護著我,他亦不會如此。&rdo;
她神色愧疚,哭的十分動情。
趙煥茹卻冷靜下來,一把捂住她嘴,垂眸輕聲道:&ldo;姐姐莫要說了,既是聖上命人瞞著這訊息,便是有此中道理,你說給我聽便是,莫要再傳出去了。&rdo;
舒婉點頭應道,又急急解釋道:&ldo;煥茹莫要誤會,因當時只我一女子在場,靖王見我不曉武藝方才相護。&rdo;
&ldo;我知曉的。&rdo;趙煥茹笑道:&ldo;姐姐莫要擔心。&rdo;
舒婉便道:&ldo;靖王如今還昏睡著,也不知何時才醒,還望煥茹得空去探望一二。&rdo;
&ldo;自是會去的。&rdo;
舒婉見趙煥茹神色不對,便也不再多說,這一切乃她編排,日後如何圓謊?或者直接與趙煥茹坦白相告已是日後該思索的事情。
她朝趙煥茹告別,只道是想儘快回府命人去民間尋來名醫,企圖將靖王腿傷醫治好。亦煩擾趙煥茹也派人去尋,只是莫要將此事告之父兄,以免傳了出去對靖王不好。
趙煥茹點頭應答,見舒婉離去身影消失不見,她突然轉身沿著長長的宮廊朝回走去。
司琴在她身後追趕,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