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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天不同。

爸爸黑著臉替她穿鞋、穿外套，黑著臉替她背上小書包，黑著臉抱著她出了門。

黎川送包包進了幼兒園，在門口放下她。

包包背著小書包，和小朋友們一起朝校門口走去，走到一半，又大步折回，然後牽住黎川的手說：&ldo;爸爸，你今天早上對包包和蘇蘇黑臉，包包心好痛。&rdo;

說著，小姑娘捂著心臟，一臉沉痛。

黎川皺眉看她，嘆氣一聲，正想安慰她兩句。結果小姑娘臉上立刻展開笑顏說：&ldo;可是沒關係的爸爸，串串爸爸一定不是故意的，對不對?爸爸，你回家之後，抱一下蘇蘇，親一下蘇蘇，包包的心就不痛啦。&rdo;

小姑娘說完鬆開他，背著小書包走進了幼兒園。

黎川回到家裡，推開門，看見玄關處黑著臉換鞋，一言不發跟他冷戰的蘇秦。

他試圖握住蘇秦一根手指，跟她求和。

蘇秦在氣頭上，用力甩開。

黎川想起女兒的話，將她抱住。蘇秦試圖掙扎，去被他摁在了玄關櫃上親。

被男人親著，蘇秦突然笑出聲，勾住他的脖子說：&ldo;你受了什麼刺激?&rdo;

黎川認真回答：&ldo;沒什麼，就是想親你。&rdo;

他將蘇秦打橫抱起來，朝樓上走去。

蘇秦錘了一下他的胸口：&ldo;你快放下我，我得去上班。&rdo;

&ldo;休息半天。&rdo;黎川將她放上床，脫掉西裝，又將領帶一扯，覆身上去。

一番激戰後，蘇秦洗完澡出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跟他說：&ldo;我以後會聽你的意見，再有這種情況，一定不會以身犯險。&rdo;

黎川嗯了一聲，又拉她到懷裡，在她額頭親了一口說：&ldo;下次請一定先告訴黎先生。&rdo;

&ldo;那，黎先生，秀秀那姑娘，怎麼安排?當初在張家溝，如果不是她爺爺，我們也沒那麼順利可以逃出來。當時我一直以為林曉茵履行了承諾，哪兒知道……這些年小姑娘過得那麼辛苦。&rdo;

&ldo;先安排她念書，我查過這姑娘底細，很倔，很有設計天賦，可以培養。&rdo;

&ldo;好。&rdo;

05

包包去上國際幼兒班，老師給佈置了美術作業。

蘇秦在樓上工作，黎川和女兒趴在客廳的陽臺上畫畫。小姑娘畫到開心處，讓黎川把手伸過來。

她用粉紅色的水彩筆，在黎川手背上畫了一隻粉色豬頭，畫風幼稚可愛。黎川也用粉紅色水彩筆，在女兒白嫩的手背畫了一隻粉紅豬。

蘇秦從樓上下來，打算陪一陪女兒和丈夫，卻看見一大一小相互往對方胳膊上胡亂畫。

黎川和包包看見蘇秦下樓，下意識將手臂藏到身後。

蘇秦走過去，皺眉問他們：&ldo;你們在幹什麼?&rdo;

黎川言辭閃爍：&ldo;沒，教包包畫畫呢。&rdo;

說完，衝著包包使了個眼色。

包包抿了抿小嘴唇，重重一點頭，學著她老爹成熟的口吻說：&ldo;對，教串串畫畫呢。&rdo;

兩人眉心上也是水彩筆畫。

男人眉心是一隻小烏龜，小女孩眉心是一朵七彩花。

蘇秦抱著一雙胳膊看他們，一臉嚴肅道：&ldo;你們，把胳膊藏後面幹什麼?伸出來，給我看看。&rdo;

包包和黎川對視一眼，紛紛垂著頭，將自己胳膊伸出來給蘇秦看。

父女倆的胳膊一長一短，一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