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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他女子親近…」蕭若禪嚥了下口水,又補充道:「這皆是貴人原話。」
元帝的臉色頓時精彩紛呈:「那她後來還說了什麼?」
「沒了…」
「沒了!!」
「哦,她還說,那人和那個女子,兩人相守多年,唇齒相依。自然是她比不過的。」蕭若禪眨眨眼道:「皇兄,那女子可是麗嬪?皇兄最近可是又去了瑤華宮。」
元帝怔怔地坐了回去,想起那日初苒在太液池畔侯了半夜,不覺心煩意亂。他只知自己是痛心難受的,卻不曾想過,難道她也…
見了這幅光景,蕭若禪才漸漸篤定,昨夜璃貴人回去,必定是不曾問過的,而皇兄也渾然不知貴人的那番心思。還真真是一對相距咫尺,又天涯兩隔的可憐人。
「然後呢?」元帝低聲喃道。
「什麼?」
「朕問你然後呢!」元帝的聲音陡然拔高,殿外的小祿子都驚了一跳。
「然後,臣弟告訴她,眼見也不一定為實。若是她真想知道那人的心中所想,就應該當面去問他。」蕭若禪向後傾了傾身子道:「怎麼?昨日回宮,璃貴人不曾問麼?」
元帝微微搖頭。
「那就怪了,貴人走時還開懷歡喜,似是想通了的樣子,何故會沒有問呢。」蕭若禪斜睨著元帝:「莫非貴人回宮後,皇兄沒有與貴人傾談麼?」
傾談!是啊,他哪有給她機會傾談?他吻了她,然後就倉皇回了紫宸殿。
想到這裡,元帝忽地起身,朝殿外走去。
「皇上,您這是去哪兒啊?」小祿子一路好追。
「凝華殿!」
已是午後。
初苒昨夜胡思亂想,不曾睡好。此時午歇才剛起,元帝便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頤珠見皇上面色駭人,忙也跟了進去。
「全都下去。」元帝一聲呵斥。所有的宮女太監就白了臉色,紛紛出去,走得遠遠地。頤珠也只能守在殿外。
初苒見元帝氣性甚大,忙扶了榻邊的帷帳問道:「怎麼,是建州出事了麼!」
「哪能那麼快就有訊息。」元帝隨口應了一句,便站在榻前痴望著如海棠春睡般的初苒。她才剛剛醒來,發上一根簪環也沒有,一握如綢的青絲迤邐而下,垂在肩上,纖柔的身子只著一件煙羅素衫,一雙大眼正迷迷濛蒙的望著他。
元帝心膛起伏了幾下,緩緩在榻畔坐下問道:「阿苒,你可是有什麼話要問朕?」
「什麼話?」初苒如墜雲霧。
「沒有麼?」元帝很是緊張:「這些日子,你不是一直都在疑惑朕…」
「呃‐‐是有一點兒。」看著元帝有些陌生的表情,初苒似乎忽然清醒,飛快的思索著。是,她最近一直在疑惑皇帝何以忽而疏離,忽而親近。但是後來已經弄明白了,是皇帝不願她一個女子過多的干涉政務。
但是這幾日她為了蕭鳶的事,似乎又做過頭了,還闖了紫宸殿。初苒心中一驚,難道,元帝又是來警告自己的麼?
「皇上,您的意思,阿苒已經明白了。阿苒以後再不會置喙朝堂上的事,就好好待再凝華殿裡。外面的事,再也不聽不管,不聞不問了。」初苒連連保證。
元帝忽然心疼,伸手將初苒攬入懷中,在她耳邊說道:「誰說不許你置喙朝堂的事了!朕說過,朕喜歡聽。朕也絕不會因為你的直言不諱而怪責你。」
「真的麼!」初苒從元帝懷中掙扎出來,睜大了雙眼看著元帝:「皇上從未介懷過麼?」
「朕為何要介意。」元帝笑眼清明,沒半分作偽。
初苒大驚:「那為何皇上近來總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