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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錦笑笑對月璃說:&ldo;我覺得&l;月兒&r;很是親切,往後我也這樣叫你如何?&rdo;月璃開心地點了點頭,索性靠在了蘇錦的身上。
蘇錦似乎想起什麼,繼續問她:&ldo;我看別的皇子公主都是坐在娘親前面,這麼久了,怎麼不見你們的娘親?&rdo;
月璃不明所以地問蘇錦:&ldo;三嫂是問我的娘親還是三哥的娘親呀?&rdo;
蘇錦驚訝道:&ldo;你們不是一母同胎麼?&rdo;
月璃覷了一眼南宮恪,低聲說:&ldo;三哥的娘親是容妃娘娘,聽嬤嬤說,我的娘親生我地時候難產&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rdo;
&ldo;一日之內,嫻妃難產,母妃自盡。&rdo;南宮恪淡淡的語氣接著月璃的話頭兒,&ldo;她們彷彿約好了似的,生前情同姐妹,走得也那麼決絕。我十五歲上沒了母親,而月璃一生下來便沒有了母親。若不是郢妃心善收養了她,此時還不知她能不能長這麼大。&rdo;
月璃聽著聽著就低聲啜泣起來。蘇錦急忙擁過月璃,輕聲安慰她道:&ldo;月兒乖,不哭了。&rdo;
南宮恪的臉上一如既往地平淡,彷彿在講一些與己無關的往事,蘇錦不禁悲從心來,想著自己也是很小便沒了娘親,這般滋味她感同身受,她這才明白入座時身邊一群小孩子的原因所在。南宮恪默默看著這一切,再也沒說一句話。
等眾人都坐定了,皇帝和太后才姍姍來遲。太后換了一身家常便服,笑盈盈地由皇帝扶著顫巍巍地入座。皇帝仍然穿著朝服,似乎才處理完公務匆匆趕來。怎麼能不匆忙呢?當年皇帝將年幼的南宮恪發配到邊疆去,太后曾以死相逼,未果,此後十多年間一直不給皇帝好臉色。雖然太后不是皇帝的生母,可是自八歲那年太后將他從幽院的那幫歹人手裡救下以後,他便將她視若生母。直到他登基,她一直小心地呵護著他,這般深重的恩情即便是骨肉至親也不過如此。
今日家宴太后親自派人去請皇帝,蒙在皇帝心上的那層陰抑總算撥雲見日了。所以在接到宮人的訊息以後,他便立馬放下公務趕了過來。眾人見皇帝臉上出現了久違的開朗笑意,心下也明白皇帝和太后之間的芥蒂應當已經解開了,家宴的氛圍遂更加輕鬆自在了許多。
正準備開宴時,突然,太后環顧左右問道:&ldo;怎麼不見我恪兒和新媳婦兒?&rdo;
一旁的貴妃見狀,心知不妙,急忙嗔怪道:&ldo;都是這些奴才犯糊塗了!竟依著以往的規矩將睿王殿下和王妃安排到後面去了,臣妾這就叫人給換上來!&rdo;
&ldo;什麼規矩?&rdo;太后拔高了音調大聲問,&ldo;難道是我老糊塗了?以前家宴不是按長幼順序列座麼?&rdo;
一時鴉雀無聲,如今這規矩本就是不成文的背後文章,拿不到檯面上來,所以沒人敢說個所以然來。皇帝連忙賠笑著拉著太后的手回道:&ldo;母后莫要動氣,傷了身子可怎麼好。規矩還是從前的規矩,叫這幫下人改過來就是了,您又何必動怒。&rdo;
&ldo;呵!規矩那都是老祖宗定下來的,老祖宗定下的規矩自然有他的道理,豈是隨便更改的?規矩本就是約束人的禮法,若有人想著無視禮法在背地裡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那就別怪哀家眼裡揉不得沙子!&rdo;太后擲地有聲的一番話自然是說給有些人聽的,這些年她雖然人在英華殿,可是這宮裡的事一樁樁一件件她比誰都清楚。
太后的一席話令氣氛尷尬到了極點,眾人都不敢多言。
這時,南宮恪站起來說道:&ldo;皇祖母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