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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妖。從未見過的樣式,從未見過的搭配,從未有過的顛覆。可是穿在這樣的兩人身上,卻是異常的般配,宛如畫中人。一場別出心裁,亦是顛覆陳規的婚禮,宛如鬧劇,卻震撼人心。
他用驚世駭俗的方式娶了她,以宣告全天下:為她,他不懼與任何人為敵!
賓客們又是一愣,今日所帶來的衝擊太大,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果他們沒聽錯,剛才明明不是說要送入洞房嗎?這新郎官抱著新娘子往處走是個什麼意思?生平頭一回見著這樣的婚禮。
一個容貌俱毀的新娘子,被前未婚夫當場逃婚,立馬竄出一個比前未婚夫各種強大的容王,非這醜女不娶,還發誓一生一世一雙人?
這也罷!
容王,你怎能如此猴急?竟公然在前未婚夫的喜堂上娶他的前未婚妻?你想幹什麼?到底想幹什麼?是咯應別人,還是咯應自己?
年輕人難免衝動些,這也罷!
可你這洞房不進屋,反而往外走。你這打算去大街上洞房嗎?
瞎了瞎了!不忍直視啊,不忍直視!傷風敗欲啊!傷風敗欲!世界凌亂了啊!
而納蘭無極鷹眸銳利生冷,看著漸漸消失在門口的一黑一紅兩道身影,心裡地渾然不是滋味。
真像啊!和朕年輕的時候真像啊!衝冠一怒為紅顏,那樣瘋狂,那樣肆意的愛著一個女人!一直以來,他以為納蘭驚天是他所有兒子裡面最有才華,也是最像他的。只是現在,他發現自己錯了。納蘭驚天什麼都好,卻不夠狠。而納蘭容止有勇有謀,而且足夠狠。甚至性格里的瘋狂同他也如出一轍,可為什麼卻不是他的骨肉?
納蘭容止若是他的兒子,納蘭家的江山交到他的手裡,他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可惜,納蘭容止卻是秦凝雪與他人私通生下來的孽種,是他一生的恥辱。
那個人,那個搶了心愛的女人的人,那個他至今都不知道是誰的人。現在那個人的兒子還妄想竊他的國麼?
休想!這一次絕不再手軟!
此刻,身後的喧鬧,四周的喧華,皆不在納蘭容止的眼裡。他滿心歡喜,如躍雲端,皆因懷中之人。
“對不起!沒能給最好的。”
沒有等到你心甘情願,而是用強硬的手段,逼你嫁給我;沒有給你最美好的婚禮,而是以這樣驚世駭世,興許還會遭人詬病的形式迎娶你。對不起!
沈清微一動不動,身體似有一瞬間的僵便,但卻什麼也沒說。
“謝謝你!”納蘭容止又道。
謝謝你!在最後一刻沒有拒絕我。雖然她的拒絕不可能改變最後的結果,但是這是她和他的婚禮,一生只有一次,再也無法重來。一生中第一次如此歡喜,沒有遺憾,終得圓滿。
沈清微依舊不說話。
納蘭容止輕快的腳步一頓,低不可聞的一聲嘆息響起。爾後,繼續走,只腳步卻邁得沉重了些,抱著沈清微的手也用力了些。
刑府外已經有馬車等在那裡。
納蘭容止抱著沈清微上了馬車,車簾放下,卻依舊不放手,抱著她靠車壁而坐。
半晌,誰也沒有說話,只有彼此的呼吸聲響徹在耳邊。
最後還是納蘭容止打破了沉默,“女人,我知道你很生氣。你要打要罵都可以,我保證不還手。只是你能不能不打臉,新郎官第一天就被打,對你的名聲不好。我任你罵,任你打,所以你別再生氣了,好不好?”
聲音很詛喪,很委曲,很可憐,再配上臉上那一副的苦逼相,真真的我見猶憐。
沈清微輕輕的哼一聲,依舊不說話。
納蘭容止令沈清微轉過身,面對面朝自己坐在馬車上。沈清微不掙扎不反抗也不吭聲,任納蘭容止去說,去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