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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篤定無論自己做什麼,白小迷都會黏著他,他就是白小迷的天白小迷的地,無論他怎麼對她,她都會受著。以往他過於冷淡或做得太過份了,她也有不開心,不過只消他語氣稍微緩說兩句軟話,她就立刻歡天喜地了。
在白小迷這裡,他永遠是第一位的,他的事情永遠是最重要的,從來都是白小迷找他等他,不曾有過他找她等她的情形……
祁國瑜聽從母命主動登門,已覺自己是在做低伏小,無奈之下的不得已為之,在他的想像中,聽到自己親自過來,白小迷應該受寵若驚,倒履相迎到院門外,他從未想過自己居然吃了閉門羹!
不識抬舉給臉不要臉的醜八怪!
他已經來了,若這般走了,豈不是白來一趟?
祁三本就是心高氣傲的主兒,又被原主慣壞了,面對小迷的拒客,他不是拂袖而去,反倒被激起了氣性,&ldo;去喚醒小迷,告訴她,我今天必須要見她。&rdo;
不見也得見,漫說只是睡了,就是病得爬不起來也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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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八章 想岔了?
非得見一面?
還特麼一起用午餐當做接風洗塵宴?
白小迷好笑,真夠自以為是的,這祁三也換芯子了?
在原主的記憶裡,瑜哥哥素來都是端著高冷範兒,從未有過主動之舉,突然反常的轉性莫不是藏著玄機?
換做原主,或許會欣喜若狂,放到小迷身上,卻覺得厭煩,漫說她本就討厭這種對不涉世事的小姑娘玩曖昧的主兒,還是有未婚妻的!
原先她沒考慮與祁三之間的恩怨,既然原主已去,祁三又另有婚事,這段關係就徹底結束,自此橋歸橋,路歸路,再無瓜葛。
祁府是別有用心,手段卑劣,挖暗坑讓人跳,但事實上的確不存在誰辜負了誰之說,畢竟從未有過明確的口頭婚約,畢竟祁三從不曾明確地表白過,說原主自做多情一廂情願,也不為過。
與祁三朝夕相處近十年,將他的冷淡漠然看成是溫愛有情,原主也是醉了。
白小迷不知她怎麼想的,單是做為旁觀者看她的記憶,長眼睛的都能看出祁三對她根本不喜歡,目光中的隱忍與不耐是如何明顯,原主居然一無所察!
既然不喜歡她的糾纏,現在又主動找上門來欲罷不休,是何道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小迷腦中閃過趙無眠說過的話,祁府這是緊張了?怕拿捏不住她,要使美男計攻心計了?
照這個架勢,她若是執意不見,對方定不會輕易罷休,不如見上一面,快刀斬亂麻,將話說開了,也好讓他知曉自己態度之堅決。
&ldo;說我一會兒下去。&rdo;
小迷吩咐秀姨:&ldo;吃飯就免了,現在不比以往,該避嫌的還是要注意。&rdo;
祁三這番作派,又知他對自己有所圖,防人之心不可無,君子不立危牆下。
小迷稍加收拾,在白靈的幫助下,換了身見客的衣服,將頭髮梳理整齊,沒戴花,面上無脂粉‐‐自從小迷來了後,就不再塗脂抹粉,本來臉上那塊胎記就夠顯眼的,再描眉抹唇的,左側臉愈美,襯得右側臉龐愈醜。
說來以往也挺難為祁國瑜,明明對著張打心底厭煩的臉,明明覺得她醜得慘不忍睹,還不得不裝出不在乎的樣子,在她對影自鄰自怨自艾時違心地開解勸慰,睜著眼睛說瞎話,說什麼相貌不過是皮囊,紅顏亦會化枯骨,心裡美甚於外表美,真正喜歡她欣賞她的人不會在意等等……
估計這番虛偽之詞說得自己都要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