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第1/2 頁)
「有。」蒼斗山摸透了胡了的顧慮,糾結的始終是錢的問題,大打包票,「一日三餐也包,你把心放肚子裡吧。」
「好,那我能幹什麼啊。」
「都是些體力活,已經有人做了,你們跟著他們學就行。」
兩人又咕咕叨叨說了半天,微生實在等得不耐煩了,筷子一敲桌面:「蒼斗山!」
蒼斗山扭頭看他:「怎麼了?」
「過來吃湯圓!」微生乓乓乓地猛敲桌面,臉色很臭。
胡了看到那碗色彩繽紛的湯圓,頭回見到水晶皮兒的,眼都睜直了。
他隱約覺得,這兩人可能不是老闆和夥計那麼簡單的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坑明年再填
下一本存稿中
第15章 桔紅糕
孫血島睡醒了,睜眼看到烏沉沉的天花板,抬抬胳膊,鐵鏈嘩嘩的響。
他本能地感覺到鐵鏈聲音有些許不同,暴躁地扯了兩下,鐵鏈再沒向平日那樣從傳來來自源頭明顯的震顫,而是穩如磐石。
「啊!啊!」他使勁掙扎,鐵鏈冷漠地迴響,他掙紮了半天,無奈放棄,瞪著天花板發呆。
過了一會,屋門開啟,胡了喊了聲:「老頭子?」
「啊!」他回應。
燈光漫進來,胡了和蒼斗山走進來,胡了執燈,緊張地注視著蒼斗山。
上回沒燒完的提塵香再接著燒,孫血島微微掙紮了兩下,安靜下來。蒼斗山橫蕭吹曲,曲若清泉石上流,柔情脈脈。
他的一縷意識鑽進孫血島識海,那裡血氣濃重,一片驚濤駭浪,破碎的記憶在狂亂的血氣湧流中翻滾,蒼斗山提心弔膽,小心翼翼翻找自己所需要的。
大部分都是無用的,少部分又用的又太碎,蒼斗山費了很大勁才把事情拼湊起來:他不知道貫穿他的長矛是從哪來的,舌頭是被仇人割的。
本來那仇人要慢慢折磨他至死,在割下他舌頭似乎受到了某人的警告,停手了,如此仍然被強迫餵食了蠱蟲卵,從那以後,他的神智漸失,直到完全瘋癲。
孫血島在那時應該能感知警告仇人的是誰,可惜他識海太過混亂暴躁,不宜久留,蒼斗山被迫退出,提塵香也燒得差不多了。
他慢慢放下蕭,神情凝重。胡了問:「怎麼樣,要多久能治好?」
「他頭裡有蟲。」蒼斗山感覺這事有點棘手,能引人神智狂亂的蠱蟲十分罕見,只有幾種。相應的解藥也有,但是比蠱蟲還要貴。
「能治,但是治不起。」蒼斗山道,「藥很貴。他發狂,還是得用麻沸散壓著,麻沸散漸漸不起效的時候,就用我這個香,直到香也壓不住,到那時候……應該就有財力去買藥了。」
胡了看著躺床上的老人,忽然笑起來:「說到底,就是錢的事。」
蒼斗山無法反駁。
胡了關門走的時候,孫血島像個孩童一般嗚嗚咽嚥了幾聲,門合攏,便徹底沒了聲息。
兩人默默走出偏屋,蒼斗山忽然問:「你知道你在修什麼嗎?」
胡了眼神很乾淨,有如稚子:「知道,修行啊。功法是我在他身上發現的。可能我這個人天分還不錯吧,修得挺快的。」
如此一來,蒼斗山反而不好意思告訴他修的是邪派功法了,他已開竅,以後大道之上註定會與他漸行漸遠。
「你修可以,但是你要記住,不可以隨便在人前顯擺,否則會招來大禍。」蒼斗山只能這樣提醒他。
胡了顯然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知道了。」
得了,盡人事聽天命吧。
微生給胡了開的工錢還算優厚,再加上包食宿的條件,已是少有的優越。這讓先來的夥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