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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好的髮簪不知道要孝敬自己,竟然拿去做什麼拜師賀禮,這東西要是到了自己的手中,成為自己的髮簪那該是一件多令人高興的事兒。
&ldo;父親,那支髮簪的料子卻是是樂兒近幾日剛發現的,之前樂兒為三妹妹準備的是親手縫製的香囊,在發現那塊石頭另有乾坤後才改賀禮,時間有些緊張,髮簪也是倉促雕成,不然也不會簡單成這個樣子。&rdo;
&ldo;樂兒自進府之後都接觸過哪些人父親可以命人去查,樂兒真的沒有做那等的惡毒之事。&rdo;景樂兒雖然心中依然有些慌了,可面上卻一點兒都沒有顯露出來,她知道,現在只要她露出一絲慌亂無措的樣子出來,景順康肯定直接就命人把她送走了。
只要今天出了相府的大門,以後再想進來就比登天還要難了,自己嚮往的生活也會距離自己越來越遠,這可不是景樂兒想要的後果,所以為了今後能繼續享受這樣的生活,說什麼她也不能讓人把自己趕出去。
&ldo;賀翔。&rdo;景順康盯著景樂兒看了好一會兒,就在他要做出決定時,小廳的門被輕輕的敲了幾下。
府中的下人們都知道今天府中出了大事,也得了吩咐不得往這邊來,所以在這個時候房門被敲響,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進來稟報,景順康看了眼站在廳中的賀翔,示意讓他出去看看外面的人到底有什麼要事,非要在這個時候來。
&ldo;相爺,小廝在那間廂房中找到一樣東西。&rdo;沒多大一會兒,賀翔走了進來,只不過在經過景秀瑜的時候用眼睛的餘光偷瞄了她一眼。
看到賀翔那怪異的眼神,景秀瑜不經意的勾了勾唇,原本眯著的眼睛微微睜開了一下,往景瓊鈺那邊掃了一眼。
&ldo;什麼東西?&rdo;景順康現在已經篤定了事情是景樂兒做出來的,有些不在意的問道。
在他看來,那間廂房中找出來的東西應該跟景樂兒有著莫大的關係,不然下人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過來稟報,想來應該是給景樂兒定罪的實質性證據。
&ldo;是,是。&rdo;賀翔有些說不出口,若是廳中只有景順康跟他,那他會毫無忌憚的稟報出來,可現在韓氏在,穆悠婉也在,甚至是還沒出閣的三位小姐也在,這件事就不怎麼好說了。
&ldo;吞吞吐吐的作甚,還不趕緊的說。&rdo;景順康的耐心已經所剩無幾,說話的時候已經不自主的把在朝堂上與政敵針鋒相對的氣勢拿了出來。
&ldo;是一枚荷包,上面,上面還沾染著,沾染著男子的汙穢之物,裡面裝著一首,一首不堪入目的艷詩。而這荷包的下腳用銀色的絲線繡著一個&l;秀&r;字。&rdo;賀翔一咬牙,把荷包拿了出來,低著頭有些不敢看景順康。
聽到賀翔的話,屋子中的人紛紛變了臉色,景順康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暴喝了一句&ldo;混帳!&rdo;
這兩個字也不知道是說賀翔還是說被&ldo;點出閨名&rdo;的景秀瑜,反正廳中除了景秀瑜之外,其餘的人都因為這兩個字心肝緊緊的顫了顫,甚至是呼吸都放緩了下來。
景順康死死的盯著賀翔手中的那個荷包,特別是最顯眼的那個銀色的字,臉黑的都快要滴出墨汁了,這景樂兒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完,又把景秀瑜給牽扯了進來,這臉能不黑嗎?
&ldo;相爺,這,這……&rdo;穆悠婉臉上全是驚訝,她也沒想到今天還能有這樣的轉折,不過此時她的內心是興奮的,若是這件事能一次性的把景樂兒跟景秀瑜都給處理了,那以後這相府可就真的是他們母子的天下了。
這麼多年來穆悠婉一直都在找機會把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