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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癱軟地躺回卡墊,一邊用力地用手揉著雙辱,一邊使勁地在墊子上廝磨,那種有些刺痛的摩擦讓她全身都泛起愜意的蘇麻。可是不夠啊,一點也不夠,下身的甬道在一個勁兒抽搐,分泌出大股大股的熱液,膣壁痠麻瘙癢至極,瘋狂地渴望著能被狠狠填滿、貫穿。
眯眼仰望頭頂的藍天,朦朦朧朧的視野中好似有幾朵白雲在飄浮。鋪灑下來的陽光使肌膚變得更燙,體內的火焰燒得更旺。嗚嗚,她快要被燒死了。羅朱嬌媚地嗚咽啜泣,大張著雙腿在卡墊上像蛇蛻皮一般痛苦又歡愉地賣力扭動。
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被烈焰焚燒成灰燼,身體快要炸裂時,一個有些粗糙的濕熱而柔軟的東西舔上了她的腿心。霎時,一股強烈的蘇麻快意直襲後腦,令她發出一聲高亢失魂的帶泣媚叫。那東西靈活地從她的陰蒂舔舐到她的後穴,來來回回,一遍又一遍地舔著,還鑽進了她的甬道,用力往裡戳刺舔弄,觸電的蘇麻慡美層層疊疊地從下體溢散,沿著燥熱的血管遊走進四肢百骸,顫抖的雙腿情不自禁地打得更開。
&ldo;要!我要!嗚嗚‐‐給我!快給我!&rdo;她的視野已經被燒成了混沌,腦子裡也燒成了一片混沌,口裡只知道迷亂地哭叫,不停地往上挺送腰臀,渴求得到更徹底的滿足。
&ldo;嗷──嗷──&rdo;沉悶狂躁的獒嗥忽遠忽近,似乎有個濕漉火熱的毛茸物體貼到了自己身上。粗硬的濕毛刺得肌膚有些不適。這貼過來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她不知道,也無暇思考。只感覺到有一根粗長堅硬的火熱棍棒撐開緊滑的膣壁,像槍矛一樣用力捅進了自己身體深處,滅頂的充實快意瞬間將她吞噬,腰臀拼命地往上挺高,整個身體都在痙攣戰慄。
那根棍棒在甬道內快速而兇猛地抽動,忽遠忽近的野獸低嗥似乎越來越興奮狂躁,絕美的蘇麻快意似禮花般在身體裡朵朵綻放,身體和靈魂越飛越高。
恍惚中,她混沌的視野內出現了一個陌生的男人,他有著健碩頎長的陽剛身軀,光滑緊緻的褐色肌膚,銀灰色的利落短髮;還有著如劍的利眉,高挺的鼻樑,冷情的薄唇。微垮的眼角彰顯出兇戾狠毒,一隻眼睛是聖湖的深邃蔚藍,一隻眼睛是深夜的沉暗濃黑,瞧著她的眼神溫柔寵溺,感覺十分熟悉。他是誰?正思忖時,他突然沖她一笑,露出滿口森白鋒利的犬齒,滑落一串透明的染著冷華蓮香的涎液。
&ldo;啊──&rdo;
她仰起下巴高聲尖叫,既是嚇的,也因為律動在體內的棍棒忽地來了一記重刺,那尖頭直直刺進了最嬌嫩的宮房。極致的痠痛,極致的蘇麻,極致的軟脹令她魂飛魄散,欲仙欲死,腦子裡轟然炸開片片白光。陌生的男人從視野裡倏然消失,她在肉慾的支配下快樂地尖叫,不住地扭動腰臀,尋求著更狂猛更刺激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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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豬玀,醒醒,太陽已經西斜,該回宮了。&rdo;有一個男人的手掌堅持不懈地輕拍她的臉頰,耳邊不再是忽遠忽近的興奮獒嗥,而是男人粗厚陽剛的低喚,溫柔多情又纏綿悱惻。
羅朱依依不捨地從甜美滿足的睡夢中醒來,幽幽張開眼睛,看到自己正被兇獸抱在懷裡,一同浸泡在溫泉池中。
&ldo;釋迦,你怎麼來了?&rdo;她懵懵懂懂地問道,&ldo;不是在巡城嗎?&rdo;
&ldo;你還敢說,要不是我心血來潮地趕來尋你,你就被蟲子咬得爆體而亡了。&rdo;釋迦闥修又好氣又好笑地捏捏她的鼻尖。
&ldo;我被蟲子咬得爆體而亡?&rdo;羅朱迷茫地重複,覺得大腦裡似乎成了一團漿糊。她拍拍腦袋,又用力甩甩頭,終於恢復了些許清明。呃,她好像是被蟲子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