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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隨你一同去,石屈,你留下來照顧你娘,就這麼定了。&rdo;諸葛亮不顧夏白露撇過來的目光,拍板定音。
午後,石屈娘精神頭不足,回屋繼續養病去了,夏白露見石屈收拾打掃著前屋後院,這幾日母親病重妹妹離世,家裡亂成一鍋粥,自己橫豎插不上手,便從跨院出來,想著去附近幾家鄰居那裡走動走動,問問情況。
諸葛亮隨即跟了出來,夏白露察覺猛地回身,道,&ldo;別跟著我!&rdo;
&ldo;把這個戴上&rdo;說著,諸葛亮遞來一方潤濕的手帕,&ldo;災情嚴重,我拿水化了師父給的藥丸,把手帕沾濕,用其捂住口鼻也是可以預防的。&rdo;
夏白露一聽有理,但是自尊心並不想屈從。
諸葛亮見狀將手帕塞到夏白露手中,&ldo;戴不戴是你的事情,總之我不介意回靈山時再扛一具屍體。&rdo;
&ldo;哼&rdo;夏白露鼻子出氣,恨恨將手帕捂住口鼻繫好。
其他幾個跨院皆是如此,咳嗽不止,手腳無力,高燒不退,染病的原因不詳,只說是疫病,而是何疫病卻無人知曉,村人皆有氣無力的趴在榻上,沒有好藥來治,說不好聽一點,簡直是在等死。
夏白露更加懷疑這疫病一說究竟是誰傳出來的。
她粗粗一打聽,有些驚訝到這官府的人竟挨家挨戶要了地契,她心生疑惑,官府要地契做什麼用啊?難不成這地下埋著金礦什麼的,非得把人都趕走了才好動手去挖?
夏白露自覺師父給的清涼藥丸能讓石屈娘精神一振,而且用對藥病情自然轉好,自西向東走訪了幾戶人家,將手中的清涼藥丸分發下去,村人千恩萬謝,視藥丸如姓名,她看在眼裡反而更是憂心忡忡,這樣淳樸的村民,若是有人存心利用,只怕是易如反掌。
諸葛亮則趁著此時,去衙門口繞了一圈,天光正亮,衙門還有站崗的人,只是一個個無所事事,看起來無聊的緊,但腰間佩戴的長刀卻是摩擦的鋥亮,寒光畢現。
不過話說回來,整村人都病得只剩一口氣,衙門就算有滔天的權力此時也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諸葛亮身手極好,三轉兩繞,很快便得其門而入,只是衙門內大小屋舍眾多,且都有人看守,故而他只將衙門的具體佈局記在心裡便出來了。
晚飯時分,整個村子僅幾戶人家冒起了炊煙,一眼望去便知人丁稀少,諸葛亮與夏白露兩人先後踏入石屈家的跨院,石屈早將飯菜端上服侍自家老母吃完歇下,才與二人及大牛吃飯商議下午的見聞。
知曉諸葛亮竟將衙門都探了一遍,夏白露心底很是佩服,不覺更加有把握今晚能找到線索,便也將下午打聽到的地契的事說出來,還提了給村人分藥丸的事。
這確實是個謎團,癥結就在縣衙門處,只要將這層窗戶紙捅破,夏白露堅信這謎團便迎刃而解,待吃完晚飯,石屈師兄便去附近未受疫病波及的縣城採買藥材回來,好好調理一番,村人就得救了。
山村地理位置偏遠,最近的一處縣城也是幾公里外,騎馬往返耗時頗長。奈何疫病爆發,時間即是生命,雖村人的性命眼下被鄧公玖的藥丸吊住了,但難保之後會不會不起作用,這藥材還是須得最快速度籌備的,故而待一用完晚飯,石屈便要即刻起身了。
四人圍坐一處,仔細商量了晚間行動的路線及安排,夏白露與諸葛亮身手不錯,衙門一眾酒囊飯袋自然是擋不住的,石屈師兄肩負買藥的重任,大牛隻需在二人出門後,幫忙照看石屈娘即可。
晚飯過後,大牛說回去收拾些東西,晚上再來守著。
石屈也揣了兩塊麵餅就要匆匆出去牽馬,夏白露彈跳著起身相送。
諸葛亮也隨之起身,送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