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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杜子聿緊了緊被子，擋住自己反應過度的某個地方，就看小狼左嗅嗅，右嗅嗅，一點點湊到沈石跟前，拼命地拱他的手，沈石只好攤開手來，讓它聞。

&ldo;他好像是饞了。&rdo;沈石的手上有金子的味道，小狼舔起來沒完，他翻手抓起小崽子，放回窩裡，順手拿了顆金珠子餵給它，小狼吃不下這麼大塊的金子，就開心地舔著過癮，沈石看了它一會兒，又回過頭來看向杜子聿，目光落在他的腰間，自語著：&ldo;我要是這隻小狼就好了……

半是羨慕半是埋怨的語氣，杜子聿被這記直球打得心頭一顫，避無可避，他嘆了口氣：&ldo;要吃糖嗎？&rdo;

沈石眼睛亮起來，但很快又黯淡下去：&ldo;不吃了。&rdo;杜子聿一愣，就聽他繼續說：&ldo;吃完了忍不住，你還怕疼。&rdo;

直白的話讓杜子聿臉上發燙，他沒好氣道：&ldo;你發情期沒完了？&rdo;

沈石搖搖頭：&ldo;發情期早就過去了，我也不明白……&rdo;他抬眼望著杜子聿，忽然想明白了什麼：&ldo;大概，是因為有配偶在身邊？&rdo;

杜子聿只覺得沈石不經意就給自己丟了個小火苗，然後任由自己&ldo;啪&rdo;的一聲，引爆掉。

心口砰砰亂跳著，杜子聿故作鎮定地挑起眉：&ldo;我什麼時候變成你的配偶了？&rdo;不是主人嗎？

&ldo;我們交配過了。&rdo;沈石理所當然道。

杜子抽了抽嘴角。

這算是表白嗎？他應該高興嗎？在貔貅的世界裡，配偶的意思到底是愛人還是炮友呢？

他腦子懵懵的，只覺得被這小子蠢話弄得自己也蠢了，愣了一會兒，訥訥說道：&ldo;算了，不發糖了。&rdo;說完，重新躺下，心跳還有些快，他有點開心。

就一點點。

這時，沈石猶豫的聲音在身後響起：&ldo;能抱抱你嗎？&rdo;

&ldo;只能抱。&rdo;

這小子嗯了一聲，立刻像人皮膏藥似的貼上來，他那裡也有了反應，半硬不硬地抵著杜子聿，完全不像嘴裡答應得那麼好，他親了親杜子聿後頸那裡的發梢。

肖想了一晚上的地方，總算親到了。

沈石滿意地舒了口氣，收緊了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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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約了李戊和幾個大客戶商量賭石協會成立儀式的事，杜子聿從古董店早退了一會兒，去依水藝術館的路上，順便買了館裡工作人員的下午茶。

開了整整一下午的會，杜子聿有些頭昏腦漲，去茶水間沖咖啡的功夫，李戊跟他商量要不要搞個協會活動。

&ldo;怎麼搞法？&rdo;咖啡沒放糖，杜子聿喝了一大口，腦子清楚多了。

&ldo;下個月，平洲的賭石大會，我打算包個車，帶大夥兒去看看貨，順便也能參觀一下咱的工廠。老陳拉來的這批人裡，不只有收藏家，同行也不少，咱也發展發展合作什麼的！&rdo;李戊兩口把咖啡喝完：&ldo;這次咱們先下點本錢，往返路費，住宿什麼的，咱們出，你看怎麼樣？&rdo;

杜子聿正扭臉看著隔壁的辦公室，茶水間和辦公室之間是一扇落地玻璃牆，牆面設計成磨砂玻璃和鏡面玻璃交錯的條紋，站在茶水間，能看見工作人員忙碌的影子，杜子聿不知道看見了誰，伸手敲了敲玻璃，玻璃那邊立刻湊過來一個黑壓壓的人影，杜子聿笑了笑，指指側門。

&ldo;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