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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戰無野卻是笑了笑,見他喜歡這果酒,抬手又給他倒了懷:“沒必要還錢,賭色本就是你贏了,這玉遠齋就是你的……慢慢喝,這酒有些後勁。”
徐長清卻是搖頭,執意要寫字據,戰無野卻是轉開話題不置可否。
徐長清臉色越來越紅,而那瓶果酒差不多都進了他肚子裡,見戰無野一直給自己倒酒,自己卻沒喝幾杯,便指著他問:“你怎麼不喝?”
戰無野隨口回道:“我要喝醉了,誰送你回家?而且這酒太甜,不太合我口味。”
甜嗎?徐長清倒是沒覺得,只是越喝酒意越濃,沒想到露水釀的酒,勁這麼大,喝了幾口便有醉意了。
隱約間,感覺戰無野在喚他:“……乖,別趴在桌子上,一會回去再睡。”
徐長清卻是一把撥開他,怪他擾自己清夢,最後戰無野只好將他安置在一旁的竹榻上,好在屋裡設有火爐,不至於凍著。
徐長清臉色緋紅,縮著身子在竹榻上熟睡著,間隙不知說些什麼,嘟囔之後,嘴唇便微微張開了些。
戰無野頓時被那處水嫩給吸引住了,猶豫了下後,突然俯□,吻了吻那還著清香味的唇瓣,終於忍不住那動人的滋味,將舌頭伸了進去。
第五十三章 格局
徐長清第二日醒過來時,想起昨日的事,不由的急忙起身,低頭見到外衣已被脫下,身上正穿著裡衣,抬頭見是在自己的房間裡,才鬆了口氣,理了理衣襟,大概是昨晚睡得足,加上那酒雖有後勁,卻並不傷身,喝完睡上一覺只覺得神精氣爽,沒有任何酒後的頭痛感。
坐了一會後,穿好外衣便下了床榻,洗漱時突然感覺到嘴似乎有點不對勁,用細棉布擦乾了臉後,忙拿過桌上的鏡子看一看。
咦?嘴巴邊有些腫,唇色也比往常深,而且舌頭也隱隱有些痛感,對著鏡子照了半天后,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歸結到那壺竹葉露有些辛辣的關係吧。
隨手從桌上拿過一小玉盒,開啟後,裡面是空間取出的白色脂膏,自從給了雲姨兩盒時他試用了下後,發現這白色的極是好用,擦在臉上一點也不怕寒風刺骨,而且也不幹燥。
大宛的男子時常都要擦一些防面板乾燥起皮的蛇油,於是徐長清乾脆就把它當做蛇油用,因為脂膏裡面含有靈氣,所以比蛇油好用多了。
擦了一些臉上手上這些□的地方,又在嘴唇上塗了一層,便覺得嘴唇痛處涼滋滋的,將頭髮梳好的的工夫,就有些消腫了。
去吃早飯時,隨口問了下廚娘他昨天是怎麼回來的,廚娘回說,是戰少將軍送他回來的。
徐長清點點頭,也就沒有再問。
待三天後,府裡的管家過來給他送來一張玉遠齋的地契和房契,說是戰少將軍昨日急匆匆出了門,得過些日子才能回來,臨行前囑咐他將這個給送過來。
徐長清拿到手上看了一眼,想到什麼,便取來紙墨筆硯,準備寫一張欠一萬五千兩的借據。
那管家見狀卻是笑著說:“戰少將軍說了,徐少爺要是寫借據給他,他就要收回地契和房契……”
徐長清聞言一頓,微一蹙眉,見管家不似在開玩笑,便只好放下筆,罷了,就算沒借據,這一萬五千兩遲早也是要還給戰無野的。
將地契和房契收到小山裡存放後,下午散課回來,便直接去了玉遠齋,隨行的還有江決等人,那幾人早就知道事情原委,也知道徐長清要開玉鋪,都紛紛慫恿江決跟著去觀摩觀摩。
結果去了一看,整個玉遠齋都讓人給搬空了,連把椅子都沒留下,江決見了不由的啐了口,忍不住罵道:“那賈家可真是輸不起,一萬五千兩就給人留個空殼子!”
徐長清倒是沒有太意外,當時說得是以玉遠齋來抵一萬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