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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且不夠,自然不會隨意的浪費,若眼前這是隻狗則例外,可惜是隻狼。
他雖從未接觸過狼,但逃荒多年自然也從別人口中聽過一些事,狼是最為冷漠兇殘的,它絕不會因為你救了他而感恩你,相反,伺機殺死你恩將仇報才是它的天性,文人常說狼子野心也正是出自於此。
想到這些,徐長清剛剛冒出的那絲心軟也慢慢的冷卻起來,好像瞭解到他的想法一般,這隻狼目光也隨即冷淡下來,並未像狗兒一樣露出乞求之色,也不搖尾乞憐,似已知無望一樣默默的閉上眼。
狼有缺點自然也有優點,徐長清聽人說過,它們雖兇殘,但自尊是極強的,即使死也絕不食嗟來之食,這點與狗大相徑庭。
今日親眼之見徐長清心下有絲欽佩,感覺他又極為不凡,便暗道一句罷了,那綠液本就是他得的意外之物,給它一點又何妨,自己也並不損失什麼,何況以後固定都有兩滴可以用。
“……我說旺德啊,這狼可不像你打的,你能有這把子力氣?不會是在哪裡偷摸揀漏兒的吧?哈哈……”
不知道是不是觸了那個叫旺德的痛腳,他立即惱羞成怒道:“這當然是我打的了,還能有假不成,要不這狼怎麼不在你們手裡?偏在我的手裡?哼,看我一會扒狼皮吃狼肉,幹讓你聞著嘴饞……”說完拖著繩子就要走。
徐長清見狀不妙,立即肉痛的取出那一直省著用的綠液,此時酒盅裡還剩下七八滴左右,他微一咬牙藉著起身的勁兒,將綠液全部倒在狼身上那幾乎有碗大的傷口上,自己已盡力,它能不能活命就看它自己的造化了。
那綠液接觸的瞬間,那狼驀的睜開眼睛,眼底有絲驚喜,傷口周圍的肌肉微微一縮,將那綠液丁點不剩的吸了進去,徐長清見到後暗自咦了一聲,待要仔細看清時,身子卻被人一把抱住,入目便是雲姨那滿面的焦急和如獲釋重的眼神,“清兒,你可嚇死姨娘了……”
“雲姨,那隻狗兒好可憐呢……”徐長清怕她責罵,立即低著頭可憐兮兮的說。
見他眼紅紅的樣子,雲姨果然連半句責備也沒有了,匆匆看了眼那狗,血糊糊的讓她有些心驚肉跳,急忙拉著徐長清的手往外走,邊走邊忍不住念道:“清兒記著,以後不能再隨便亂跑,去哪裡要事先告訴姨娘,剛才幸虧是死的,要是活的咬到了你可如何是好……”
徐長清見雲姨擔心,便立即抱著她的腿討好道:“清兒下次不敢了,姨娘不要生清兒的氣好嗎?清兒最喜歡姨娘了……”
雲姨聽罷這才平靜了些,露出點笑臉輕點了下徐長清額頭嗔道:“就這小嘴最會哄人。”見她不擔心了,徐長清才鬆了口氣,握著雲姨的手高高興興的跟著走了,壓根就忘了剛才的事,自然也沒發現身後的那隻狼正微眯著眼一直盯著他離開的方向……
來京城的第一天實在是太累了,雲姨和徐長清早早的便回了客棧休息,好在客棧的床榻都比較寬,雲姨身量纖細,徐長清長得也小,兩人睡在榻上竟不覺得擠,一夜至天明睡得極為香甜,第二日醒來也是神彩熠熠,
洗漱完吃過飯,雲姨帶著他在京城街道里四處看看,他雖然早來了三年,但是這街巷還是與以前一樣,極好認的,
徐長清拍著胸對雲姨說以前他來過很多次,每次來都會玩上幾天,對這裡很熟云云,心想反正雲姨不可能去找徐家對峙,自然他怎麼說都可以,雲姨儘管有些疑心,但徐長清識得路倒是不假,還能說出些道道來,可見若不是徐家帶他來過,他也不會真這麼熟悉,慢慢也就相信了,任著他拉著自己四處走。
將京城他比較熟悉的地方走了個遍,發現有些地方還真是不一樣,眼生的緊,不過大多地方還是保持著原樣。
雲姨之前有向餛飩鋪的人打聽過,這附近有幾戶人家似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