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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有無數的粉絲對著他的容貌花痴,卻有更多的人將他評選為&ldo;最適合當老公的男星&rdo;。
這些人的眼光倒好。
不是情人,而是伴侶。沒有羅曼蒂克的夢幻,只有最實實在在的可靠與安全感。
也難怪,他慣常的手段在這裡失敗了。
他看著喬北宇,伸手把他翻起的衣領摺好,雙手順著衣襟滑下,以環抱的姿勢伸到背後,將人從桌上扶起,攬在懷中。掌下的人身形精悍矯健,蓄勢待發的肌肉充滿了力量與美感。
無論是緋聞也好、粉絲示愛也好、還是各種宣傳炒作也好,他並沒有放在心上,他知道以喬北宇正直的性格,這些無論如何成不了真。
可是同樣的,他所作的一切佈置與暗示一樣被無視個徹底。
同吃同住,隨意修改房屋佈置,他絲毫不在意。無論他提出什麼樣的要求,他也都毫不在意地配合。但他知道,這不過是喬北宇心性中的包容和隨性罷了,就算不是他,換成他的經濟人、換成那個明星、換成那個導演,甚至那個娛樂記者,都是一樣的。他用那些男男緋聞試探時,喬北宇的態度是令他滿意的,可是那不過是他行事原則的一部分罷了。不反對,代表的可能只是尊重與包容。
氣溫的熱度隔著輕薄的衣料傳來,頭正靠在他的頸側,淺淺的呼吸拂過,有些若有若無的麻癢。他側過頭來,喬北宇沉睡中英俊的面龐近在咫尺,近到幾乎能數得清他濃密的睫毛。淡淡的酒香撲面而來,讓人情不自禁地氣息一亂,心中有什麼在破土而出。
這個人很好,非常好,沉默的外表下,有著溫柔體貼的內心,甚至他其實並不認為自己好,他覺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沒有目的、沒有功利,這樣的人,好得令人自慚形穢。可是他對任何人都很好,心裡永遠裝著別人,那種專注的目光不會永遠停在一人身上。
雙臂發力,溫瑞言將人抱起,借著輪椅上的機關將人半拖半抱地扶到床上。喬北宇無知無覺地仰面平躺著,充滿陽剛男人味的身材完美地呈現著,整個人宛如磁石一般牢牢吸引住了自己的眼。
這個人光明、隨遇而安,無欲無求,讓身處黑暗中的他無可避免地將目光停駐。而同樣的,這樣的人從來不會看到他心底潛藏起來的黑暗,然後順其自然地踏上一條光明正道。他喜歡小孩,雖然他曾經說過因為某些原因不會去談戀愛,可是這樣的事誰說得準呢?也許也會順勢喜歡上某個女人,結婚生子,然後繼續用非常關切與誠懇的表情關心他的感情生活。
這怎麼可以呢?
他花了這麼多的心思,無數次猶豫不決,怎麼能讓你半點無所覺呢?
他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朋友?不夠。
承諾?不夠。
將所有錢都交給他又怎麼樣?他難道還缺錢嗎?他窮得只剩下錢了。他要的從來不是錢,而是人。
溫瑞言坐在床邊,手撐在床沿,俯下身去。身下人的呼吸近得彷彿在親吻自己的面頰,混合著酒香再次鑽入鼻端,微醺的氣息讓人禁不住沉醉其中。垂眸凝視著,他的目光裡閃過一絲狠厲,燃燒著灼熱和銳不可當的孤勇。
這個人的心思是透明的,他很瞭解這個人,知道怎樣才能取得他的好感。他知道這個人再憐香惜玉、同情弱小不過。他從來都是威嚴而強勢的,整個溫氏上下無不對他退避三舍、噤若寒蟬,而外界對他的評價永遠是深不可測、心思詭譎。可是他卻喜歡在這個人面前故意流露出疲憊,看著他因此對他投諸的關切,樂此不疲。
他伸出手輕輕撫上喬北宇的臉頰,手指細細描摹著英挺堅毅的五官,目光流連地摩挲到唇間。他的確可能喜歡女人,但他也不反感同性戀不是嗎?總要試試的。以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