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杯奶茶 夜闖酒吧(第1/1 頁)
月色入戶,欣然起行。
念無與為樂者,風祭言專門跑去了距離自己家三十公里外的五十戶地下酒吧,想找找有沒有合適的調戲物件。
啊呸,是聊天物件。
當然,為了不被琴酒的眼線發現,他在出門前專門換了一副面孔,正好是他前世的長相。
……
這晚的天色不錯,點點星辰與月色呼應,偶爾一架飛機飛過,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轉瞬消失不見。
晚上十點,路上車輛匆匆而過,行人也在慢慢變少,對於那些歸心似箭的人來說,一天的忙碌已然結束,然而對於另一部分人來說,熱鬧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風祭言就是其中一個。
東京某個偏僻的巷子深處,一家酒吧正營著業,深灰色的實木木板簡易的開合著,上方的“五十戶酒吧”閃耀著灼目的紅色,其中“吧”字因為年久失修不停的閃爍著,一眼望去,顯得陰氣沉沉。
這樣的地方,和熱鬧繁華的東京都格格不入。
就連門口的兩名服務生也都耷拉臉皮,眉清目秀的臉上滿是疲態,身上的衣服洗的發白,毫無形象的靠著身後髒汙的牆壁,見到風祭言也只是隨意的瞟了一眼,沒什麼反應,也沒什麼動作。
這是個充滿故事的酒吧。
風祭言站在巷子一側饒有興致地在門口觀望了幾分鐘,身後陸陸續續有穿著各異的男女老少走入酒吧,有身著破舊衣衫的落魄乞丐,有穿著老舊服飾的流浪歌手,還有邊走著還不忘熱吻的青年男女。
這裡似乎是另一個世界。
風祭言看了會兒,直著腰桿伸了個懶腰,緩緩走了進去。
穿過蜿蜒曲折的走廊,根據牆上寫著路標的塗鴉,風祭言走入通往地下的樓梯,正式進入這個充滿神秘色彩的酒吧。
酒吧裡魚龍混雜,有跳脫衣舞的,有當眾做事的,還有坐在風祭言旁邊鬱鬱寡歡的喝悶酒的,什麼樣的人都有。
樓梯走到一半風祭言便聽到樓下震耳欲聾的聲音,喧譁吵鬧與背景音樂混雜在一起,顯得十分刺耳。
風祭言在樓梯口整了整衣衫,他今天上身穿的是一件血色休閒襯衫,脖子上掛著一顆黑色珍珠,下面是一身緊身牛仔褲,加上那副算得上不錯的面容,整個人看起來妖孽奪目。
風祭言慢條斯理地穿過擁擠的人群,忽視掉自他進來就源源不斷的目光,坐在了吧檯前的空位上,隨意打量了一遍室內的情況。
酒吧很大,只有一層,但是目測能容得下一兩千人,中間位置是供人們跳舞的空地,四周是一長排的吧檯,服務生有十多名,全都帶著黑骷髏面具。
很是符合風祭言來之前對它的猜想。
“先生,您要喝點什麼?”
熟悉的嗓音從吧檯裡面傳來,風祭言扭過頭,便看到說話那人面具後露著的金色短髮,以及耳朵周圍棕色的面板。
嘖,倒是個熟人。
下午還說自己晚上要早點睡,明天一早就去店裡報道,結果現在就在這個一看就要開到清晨的酒吧看到了他。
是該說他敬業呢,還是應該誇他身體好呢?
“先生?”
安室透見風祭言沒有反應,又問了一句。
“這個嘛,讓我好好想想,”風祭言盯著安室透臉上的骷髏面具看了幾秒,食指有節奏的敲擊桌面,輕笑道:“今天心情不錯,那就來杯純的bourbon吧。”
安室透身體明顯一僵,明顯感覺眼前之人說到bourbon時聲音加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