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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這半年來陸遠所遇到的數千叢林綠膚修士,竟再也沒有一個擁有此等異能。
如同那個被陸遠滅掉元神的築基後期修士的人,也是少之又少,一般的築基後期修士根本不可能擁有那等上好的法器,在陸遠手下也就支撐不了多久,往往是一個照面就死在了陸遠的石矛之下。
那些被陸遠毀去法器的修士們,看到陸遠在毀去法器之後,身形竟絲毫沒有停頓,又殺了一名築基後期修士,奪其儲物袋,從他們身邊一掠而過,所有的動作極其簡練、快捷,也不過是在他們一陣失神之間,就已經死去一名同伴,每個人的眼中都露出了幾分驚駭之色。
攔截的眾修士們竟然一時間誰也不敢去追陸遠,生怕會死在陸遠的那把奪命石矛之下。
直到陸遠的身影消失在他們的眼中,追趕陸遠的數十人身影依稀可見之時,這幾個築基後期的修士心中的驚駭之意才有所減輕,與身後的那些修士匯合,訴苦一番之後,再遭受同階修士們的一陣嘲笑譏諷,然後又壯著膽子重新追向陸遠。
人多膽子壯,即使陸遠真的極為兇猛,但有這麼多人,總會有幾個替死鬼的,那個替死鬼一定不是我自己。帶著這樣的想法,近百名築基後期修士跟隨著幾名結丹初期修士,浩浩蕩蕩地形成追殺隊伍,向陸遠追去。
一陣潮溼的氣息撲面而來,陸遠頓時感到一陣清爽,所有的濤浪之聲在這一刻變得清晰起來,眼前似是無邊無際的叢林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條寬闊而又奔騰不息的大河。
河水滔滔,翻滾不已,整條大河寬逾三十餘里,碧綠的河水奔騰向東北方向而去,在那個方向,傳說中是無盡的沙漠,它吞噬著這奔騰的河水,從來沒有停息過。
在漠澤河的兩岸河畔之上,都被人佈下了大陣,陣法強大,攻防一體,這邊是屬於柵枋部落所佈下的大陣,而河的對岸則是杉玉部落所佈下的大陣。
處在大陣之中的人可以輕鬆地走出去,進入漠澤河中,但想要重新回來,卻是並沒有那麼容易,除非有人熟悉這大陣的操作運轉之法,否則即使是元嬰期修士,想要破陣而入也要頗費一些手腳。
整條漠澤河的兩岸之上都有著大量的靈石礦脈,以供給大陣的需求,這大陣即使被人破開一部分,卻也可以在極短的時間之時恢復過來,一般修士是很難從大陣開啟之處透過的。
在兩個部落之間,被擁有大神通的修士架起一座虹橋,想要過此橋者,都必須符合一定的特殊條件,而且過橋的人數也有著極大的限制,如果不符合某些特殊的條件,想要透過此橋,其兇險之處將會是其它地方的百倍以上。
陸遠自然不清楚這些,即使他知道有那麼一座橋,也不會輕易去嘗試踏橋而過的。陸遠站在大陣之前,心中思量著,到底要不要渡河而過。且不說這大陣有什麼他看不出來的玄奧,單就是那奔騰的河水,只怕都不會怎麼簡單,水中會有什麼古怪,他一個外來之人,卻是半點也不知曉的。
從斬殺的那些修士所記錄的玉簡之中,陸遠瞭解,這一條河將整個叢林的五大部落又分為兩個派系。漠澤河以北,是杉玉部落、聖木部落、與娌妙部落,漠澤河以南則是柵枋部落與樸權部落,其中杉玉部落與娌妙部落結為一個派系,柵枋部落與樸權部落結為一個派系,雙方多年來常有間隙,故而也多有防範。
只有聖木部落是處在叢林的中央地帶,卻是哪一個部落都不相幫,一直與叢林四大部落的關係相好,四大部落對聖木部落也十分地尊重。聖木部落之所以能夠得到四大部落的尊重,其中有兩個原因:一是因為聖木部落修為高強的修仙者比四大部落任何一個部落都要多,二是因為聖木部落多產聖木,聖木為叢林至寶,每百年一次聖木大會,即使是滄雲修士,也會大量慕名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