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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沒走散的丫鬟聽到。他卻不在乎這些,依由著性子和她歡好。
漸漸的,異樣的感覺湧來,酥麻感越聚越多,從下腹直席捲到四肢百骸,她忽然害怕了,怕自己真的把持不住,丟了魂魄喚出羞人的聲響,便死死咬住牙關強忍著。但她的異樣和小心思哪瞞的住他,專門撩撥她,終於她身子一陣痙攣,腦子化了一般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他緊緊封住她的唇,把她的呻吟全部封堵了回去。
他抽身出來,親了她一下:“這不是挺好的麼。”
心裡委屈,想哭又想罵,這王八蛋把自己當什麼人了,在他眼裡自己和邀寵承歡的侍妾沒有區別。不,是她自視甚高了,覺得自己是妻子而與眾不同,其實還不都一樣。
在這廝眼裡,女人只有他喜歡的和不喜歡的,其餘的統統一樣。那天晚上哭著跟他強調的東西,他是一個字沒聽進去。
錦麟知道她生氣了,便湊過去笑嘻嘻的說:“這臉皮薄的,快讓我看看,紅成什麼樣了。” 暇玉只恨他盡興了不滾蛋,瞭了他一眼,冷淡的說:“就是累了,懶得說話,想再躺會。”
他哦了一聲,下床到屋外掐了朵白色的木芙蓉回來,塞她手裡:“行了,行了,就當是我欺負你了,給你陪個不是,快笑笑。你不是說不惹我生氣嗎,你再不笑,我要生氣了。”
“……”
他今天心情好,還是哄,她不拿花,他就把它別在她髮髻上:“瞧,多漂亮。”
她把花摘下來扔到榻下:“不覺得漂亮!”
錦麟被氣的眼前一黑,心說這就是慣的,蹬鼻子上臉了!但畢竟有錯在先,靜默半晌,吐納了幾口氣,覺得心情舒暢了,才涎著臉拱過去,晃著她笑道:“多大點事兒啊,值得你這樣麼。”
暇玉聽到他的聲音打心眼裡煩,便向脖頸後胡亂去抓鬥篷,想蓋住臉。突然就聽他嘶的一下,倒抽了口冷氣。她回眸看了眼,見他顴骨上赫然掛著兩道血痕,不用說,是她剛才抓的。
他碰了下傷,氣的瞪眼:“你!”
暇玉自知闖禍,趕緊坐起來:“我不知道你靠過來了,我這就給你吹吹,皮外傷而已,不打緊。”
他惱了:“這傷一看就是女人抓的,明天叫我怎麼見人?走出門不夠別人笑話的!”
17再起禍端
錦麟用手捂著右臉頰的血痕,黑著臉往上房走,暇玉邁著小碎步氣喘吁吁的跟在後面:“……不行的話,你明天去衛所的時候抱只貓,就說是貓抓的……”沒等說完,他表情陰鬱的回頭,瞪了她一眼,沒說話,繼續氣沖沖的往前走。
這時闌信打前面來,早就貓著腰等著跟老爺彙報事情,但這會錦麟鬧心的緊,什麼都不想聽,不等闌信開口,穆錦麟便道:“你去找塊青磚來給我!”
闌信一怔,但不敢問,乖乖的下去了。
暇玉嘀咕他要青磚做什麼,難不成要拍自己?不能吧……等闌信取來青磚送到上房,錦麟從梳妝檯上拿了鏡子在手,另一手拿了青磚,她才猜到他要做什麼。
“你想用磚把臉蹭出一片傷來遮蓋抓痕?不至於吧……”
“當然至於,你不知道我每天見的都是什麼人嗎?”
錦麟把青磚在地上摔成碎塊,撿起一塊合適的在手,就準備用粗糙的磚面蹭臉。
掩蓋樹葉最好的地方是森林,遮蓋傷口的最好辦法是創造出新的傷口。
“沒別的辦法嗎?別衝動!”
他瞪眼:“你說說,你有什麼辦法?蒙面嗎?”見她不答,哼了聲,二話不說,把磚面貼著面板,使勁按住,然後在顴骨的面板上快速蹭了下。
等他丟開青磚,暇玉就見他顴骨處少了大概兩塊指甲大小的面板,紅赤赤滾著血珠,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