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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先守著。&rdo;
他們也沒苟劍犯事的證據,現在跟蹤對方在程式上就已經有點小問題了,要是貿貿然地查房,不得被抓著把柄啊。
&ldo;那行。&rdo;
項武應了一聲,可他這一等,就是足足八個小時。
&ldo;頭,這苟劍是要在小旅店過夜了嗎?&rdo;
現在已經晚上十點了,項武和守著後門的小劉都沒能等到苟劍出來,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ldo;剛剛我給苟劍打了電話,電話也沒人接,頭兒,你說我是不是該去看一眼啊?&rdo;
項武給康齊打了個電話問道。
&ldo;電話沒人接?&rdo;
這讓康齊心跳漏了幾拍,&ldo;你馬上以客房服務的名義上去,確保苟劍還在賓館裡面。&rdo;
得到命令,項武立馬下車,走進了旅店。
果然如他之前預料的那般,這家小旅店根本就沒有半點意識,項武都沒拿出自己的警察證,守著前臺的大媽就直接把苟劍去的房間號告訴了他。
因為知道苟劍見過自己的臉,項武還特地找來了守著後門的小劉,讓他去敲房門。
連續敲了三次都沒人應,項武在門口撥通了苟劍的電話,鈴聲分明就是從這間屋子裡傳出來的。
可能是出事了,這是項武的第一反應。
他來不及細想,直接一腳踹向了房門,簡陋旅社的房門質量可想而知,項武用力一踹,門鎖就被他踹開了,他和小劉衝進房間,屋子裡面空無一人,只有幾個行李包,以及一個還在閃爍的手機。
項武心中一緊,立馬給康齊打了電話。
賈郝仁等人悠悠轉醒,後頸出劇烈的疼痛。
&ldo;嗚嗚嗚‐‐&rdo;
賈郝仁想叫救命,可是嘴巴被人堵著,身體被捆綁的結結實實的,頭上罩了一層黑色不透明的頭布,即便睜開眼睛,眼前依舊一片黑暗。
這種見不著光的環境最容易營造恐懼,幾個大男人雙腿戰戰,不知道迎接自己的到底是什麼。
唯一享受不同待遇的就是苟劍了,他忍著幾處原本骨折部位再次斷裂錯位的疼痛,看著眼前那個如同惡魔一樣朝他們走來的男人,差點就嚇瘋了。
別看苟劍心裡頭那麼憎恨江流,甚至想要買兇報復他,實際上他心裡怕他怕的要死,回想起江流這張臉,就會想起被折磨時撕心裂肺的痛苦,對於這會兒的苟劍來說,江流已然成為了他的陰影。
&ldo;我一直覺得,我們老祖宗有一門手藝很棒,只可惜沒能得到傳承,一直以來,我都想試一下。&rdo;
江流靠近的腳步聲,如同擂鼓一般重重擊打在苟劍和另外四個男人心頭。
&ldo;你、你你你個瘋子!&rdo;
苟劍根本就不知道江流是怎麼找到他的,難道對方知道了他的計劃,想要報復?
&ldo;你到底是什麼人?&rdo;
賈郝仁等人也慌了,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惹上這樣的變態,還有他剛剛說的老祖宗的手藝指的是什麼。
&ldo;我不覺得同性戀是病,但是我完全認可戀童癖是心理畸形的產物。&rdo;
江流並沒有理睬他們的質問,而是如同在吟唱一般,用低沉的嗓音緩緩地說著。
&ldo;只可惜,你們的那玩意兒都太髒了,用老祖宗傳下來的閹割手法,我怕髒了自己的手,也怕髒了自己的眼睛,好在,之前我已經在你們的前輩身上實踐了一種新的閹割方式,你們放心,雖然有點痛,可是效果出奇的優秀。&rdo;
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