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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嵐一行安排在上官家的一艘船,人不多,就隨便搭著其他的人。
安嵐就這麼遇到老鄉。
怎麼說呢?頹敗?
黑髮,黑眼,凌亂的劉海。一身灰色棉衣,後背背這一把長劍,挎著一個揹包。
柳,非,卿。
原來,不是隻有自己一個人穿過來啊。
見到老鄉,又能如何?
日子還是各自過。她們都不是那一種會去幹預他人生活的人,更沒有那種神奇女主去統一大陸的心情。
只不過是一起喝酒聊天,朋友罷了。
安嵐搖搖頭,對坐在窗沿的女子敬一杯酒。
柳非卿晃晃手裡的酒罈子,仰面喝了一口。
說起兩人的相遇,還得從一個誤會說起。
從那一天趙家的事情過後,過了幾天到了要啟程的日子。
安嵐早下令讓蒼冰宮的人在備著一艘船,帶上些七七八八的東西,前往驊國。怎麼說,驊國不是蒼冰宮的地盤,有些東西還是先備著好,難免沒有意外萬一的出現。安嵐對著這一行人,要求不高,在武林大會的前三天到就行了。
這一天,安嵐站在甲板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
這上官家不愧是南方第一家,財大氣粗,這一出航就是一個船隊。大型的船隻就有七八艘,大大小小加起來有二十來艘,還有些大型的貨船,看來上官家還打算順路做生意?好想法。
與朱雀同船出行可是個榮幸事,安嵐倒沒什麼想,只求人越少越好,少些折騰。朱雀再出名,也只算是江湖遊俠,沒有門派後臺,上官家安排艘精緻的中型船隻。安嵐還算滿意。同船的,大都是江湖的新秀俠客,也沒什麼大事。
不過,安嵐發現有一個人,很熟悉的作風。她猜想要麼就是一個奇怪的人,要麼就是老鄉。
那個人一身最樸素無華的灰衣,上了船又下船出去,再回來時身後跟了個推著車的人,車上不是別的,只是一樣——酒。
她?是一個酒鬼?安嵐倚著欄杆,無聊的猜想著。然後看著那人來回搬了幾次,算來也有八九壇酒。這上官家的船上沒有酒?不可能。可看著這個女子的舉動,倒像是不知道。或者是不想?嗯,這個女人身上有故事。
安嵐仰起頭,她是想結交,不過,算了。她又不是一個那麼八卦的人。再說,自己身上的事情還沒擺平。
那該死的珠子!
經過前幾日子那一遭,安嵐能用的內力又壓了三成在控制“涅火”上。這樣來說,別人看會覺得安嵐內力厚實,但安嵐真的能出手用的只有其中的五成,現在只剩下三成。對上一般的高手,一對三也沒問題;再強一點的,勉強可以;要是對上白展遊那一層的人,估計就得趴著了。
安嵐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廣袖垂下,只露出一點指尖。
以前以為自己是白賺了,現在倒是害怕會出事情。這珠子說好沒有,壞的地方不少。冼心和玄雨都拿它沒辦法。倒是說是東越有一個人,被人稱為“鬼手”的大夫,堪稱是在世醫術第一人,想來她會有辦法。
據說,她很少給人看病。
據說,她給人看病的要求很奇怪,報酬也千奇百怪。
據說,她和邪教勾結。
據說,……
幾分真幾分假,安嵐都說不好,也不感興趣。但有一個訊息,安嵐倒有幾分興趣,這個鬼手會去武林大會。當然,很多人猜想是與那個邪教有關。
安嵐想,能遇到最好,不能遇到看來也要找找。
有時候,緣分就是這麼湊巧。
一個灰影在呆呆想著事情的安嵐旁邊停下。
?
“你是朱雀?錦繡樓是你的?”明明是問句,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