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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二的一番話樂的眾人前仰後合,一個五大三粗叫水桶的土匪狠狠地在牛二的頭上彈了個指頭,罵道:&ldo;小崽子,你他媽的連一個娘們都沒摸著呢,還想十個八個的娘們,你小子還想著當地主吶!&rdo;
眾人邊說笑邊吃飯,晚飯吃的很簡單,安排好晚上值班放哨的人之後不久,大家便陸續睡下了,都累極了,好幾天都沒好好的休息,不一會兒,便有人發出了雷鳴般的鼾聲。
待到呂天松值班的時候,他周身收拾利索,來到磨盤子身邊暗暗地和他打了個招呼,便一頭扎進叢林深處的黑暗之中。磨盤子也不得不佩服呂天松的這份機警,原本是要向北去的,而呂天松卻直奔南面而去。
呂天松提氣在胸,腳底生風,只覺得天邊那彎月牙如風馳電掣般緊緊跟在自己身後,叢林裡樹影婆娑,鳥蟲鳴叫不斷,偶爾會有野獸的身影出沒,也只是在呂天松眼前或身邊一閃即過,也就一袋煙的工夫,呂天松繞了一個大圈這才來到那矮山之上,從山頂向下望去,在山的南面密密麻麻的生長著數不清的高矮灌木,雖然面積不大,可是要找到那抗聯的密營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呂天松想了想,心道:若是抗聯的密營在這兒,那麼周圍必定有崗哨,說不定我們在前面生火做飯早已經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呢。想到這兒,他故意弄出動靜來,試著讓抗聯的同志先發現他。
可是,呂天松在南山坡上轉了五六圈,也沒人來找他,令他好生失望。他不得不放慢速度,自己認真的找起來。
就在呂天松走到半山腰的時候,忽然前面的灌木叢一動,呂天松立即停住了腳步,他盯著晃動的灌木叢,手已經牢牢地握緊了匕首。可是那灌木叢再沒有動,呂天松長出一口氣,看來是什麼野獸經過,就在他剛要邁步向前的時候,忽然有人用微弱的聲音道:救…救…救命!
呂天松尋著聲音發現不遠處的灌木叢中似乎有個人影,他小心翼翼地靠到近前,一張慘白的臉正急切的望著自己,頭頂已是殷紅一片,只見那血人勉強向前匍匐了幾步,就再也爬不動了。
&ldo;救命……&rdo;血人只喊了一聲便昏死了過去。
呂天松傻愣著看著,不知如何是好。
原來那血人竟是女子,一身土灰色的軍服,已經是殘破不堪,腿上和背上都露著雪白的肌膚,有幾處似乎受了刀傷,肉往外翻翻著,血淋淋的。
呂天松看著一陣著急,見女子昏死,一咬牙也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了,脫下自己的衣服將她包好,抱在懷裡,飛奔下山。
磨盤子等十幾個土匪在昏睡中被呂天松吵醒,磨盤子一見抗聯的軍服和那女子身上的斑斑血跡,心裡便猛然一沉,他情知大事不好,連忙吩咐人取來水給那女子服下。直到天亮,她才慢慢醒轉。
磨盤子迫不及待地問道:&ldo;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可是抗聯的?&rdo;
那女子先生點點頭,然後從輕聲道:&ldo;我叫柳如蘭……有吃的麼,我餓……&rdo;
牛二趕快找來些窩頭用水化成粥狀給柳如蘭餵下去,柳如蘭的精神這才慢慢好轉,氣色也好了點。
&ldo;姑娘,快說說,你這是怎麼了?&rdo;
柳如蘭擦了擦嘴角,道:&ldo;昨天中午,突然來了一夥人,說是黑龍山五當家的派來的,要見我們陳團長,他手中握著一枚紅五星,我們便信了,派人通知了陳團長。陳團長來了之後,幾個問題下來,發現來人不對,可是已經晚了,我們密營已經被包圍了。這本就是我們的一處密營沒有多少人,陳團長也只是帶了兩個警衛員,所以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