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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到“砰”的一聲大響,刺客慘叫一聲,連人帶刀飛出了好遠,落在地上的時候,抽搐兩下,沒有了聲息。
眾刺客駭然,聽到牆上呼哨一聲,紛紛躍上了牆頭,轉眼不知所終。牆上那人卻是一揮手,一道寒光沒入了被蕭布衣擊飛那人的胸口,躍下牆頭,再也不見。
蕭布衣並不追趕,凝望自己手上的暖玉,那正是從刺客身上取得,上面寫個衛字。他滿臉的疑惑不解,因為方才摘了刺客的面巾後,刺客雖然飛快遮擋,他卻已經看清楚那人就是衛雋!
衛雋為什麼要殺他?蕭布衣打破頭也想不明白。他望著那塊玉的時候,突然聽到咳嗽的聲音,抬頭向巷口望去,只見一人站在巷口,輕輕地咳喘。
蕭布衣目光閃動,緩步迎上去:“沒有想到,李兄也會來這裡。”
李玄霸輕裘綬帶,可怎麼看都沒有什麼瀟灑,只像一個孤零零的衣架子上面掛個裘袍而已。但巷口處寒風凜冽,李玄霸卻是巋然不動。
“少卿真的好武功。”李玄霸一陣劇烈的咳嗽後,用手巾捂住了嘴。他雙頰紅通如火,這一陣咳嗽讓蕭布衣有了憐憫之心。
“風大天寒,李兄應該在家休息才對。”
李玄霸走到巷子裡面,避了下風頭,終於喘息過來,微笑道:“只是要在家中休息,如何能見得到蕭兄這般精彩的身手?”
蕭布衣把那塊玉放入懷中,不談武功,只是問,“李兄來這裡做什麼?總不是預見有人要刺殺我,專程到這裡看看熱鬧吧?”
李玄霸笑的又咳:“蕭兄的口氣好像是,我和那些刺客一夥,專門對付你來了?”
蕭布衣笑道:“這個倒說不準,如今我發現無論是誰,都想要取我的性命,相識的也好,不相識的也罷。”
“那方才的刺客,是否蕭兄的相識?”李玄霸微笑問道,“那裡有個被人殺死的刺客,我想要去翻翻,總有點蛛絲馬跡。蕭兄不去看,是因為氣量寬宏,不以刺殺為意呢,還是因為心如明鏡,早知道刺客是誰?”
“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蕭布衣笑道,“我蕭布衣不想和任何人為敵,可我也不怕和任何人為敵!”
“只怕誰把蕭兄當作敵人,都是件頭痛的事情。”李玄霸輕咳兩聲,眼中火一般的炙熱,“但能和蕭兄為敵,也是件千載難逢的事情。千金易得,對手難求!我其實很想把蕭兄當作對手,只是我們實在沒有什麼衝突!”
蕭布衣啞然失笑道:“難道我這麼不招人喜歡,來個人的話,就要和我作對?”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無妄之災(2)
李玄霸撫胸大笑:“蕭兄過於自謙,你敵人不少,朋友更多。只是這裡突然出現這麼多有埋伏的刺客,倒很奇怪。蕭兄行走的路線詭異,人又機敏,想要跟蹤你並不容易,這麼說,刺客肯定預知你行走的路線?”
他說的平淡,蕭布衣卻心下佩服,知道李玄霸此人看似病懨懨的,卻是聰明絕頂,他言語暗意就是說,除了衛雋,符合這種條件實在是少,他雖然不親身經歷,事後推斷卻絲毫不差,單憑這點,已經是少見的人物。
李玄霸又道:“他們刺殺謹慎,時間卻倉促些,多半是覺得機會千載難逢,這才急急的出手。他們高看了自己的武功,卻小瞧了蕭兄的身手,蕭兄的武功顯然比攔截刺客之時,對刀馮郎將之日要高明很多。對刀馮郎將之際,我還可以認為蕭兄宅心仁厚,不想讓馮郎將丟了臉面,可攔截刺客之時,隱瞞武功放走刺客,又是為了什麼?”
蕭布衣默然,笑容不減。
李玄霸又道:“這讓我想起幾個月前刺殺李公子之人,那人遠遠一矛就擊殺了李公子,武功之霸道,玄霸也是佩服,只是那人再也不見,實在讓人詫異。或許那人就在我們身邊,想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