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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不自覺接了下句:“天知道我動了真情……”
……
時而,他也會帶給我意想不到的驚喜。例如某日,我還沒起床就聽見門鈴聲,開啟門,門外空無一人,門口放著一盆難看的要命的仙人掌,還有一個大大生日蛋糕。
我驚喜著抱起蛋糕,回身看見一張字條貼在門上。“丫頭,晚上我回來吃飯!”
嘴角不自覺泛起笑意,嘴裡還是忍不住嘀咕一句:“討厭!”
然後,決定不去實驗室,在家裡精心準備一頓大餐,慶祝我的生日。
那天,葉正宸特意請大家去卡拉OK唱歌。玩得正開心,馮哥說,“這天時地利人和,你們兩個不發展出點什麼奸~情,好像天理難容。”
我笑著說:“我把師兄當大哥哥。”
葉正宸補充一句:“我和薄冰是純潔的男女關係。”
朋友們笑作一團,有人指著葉正宸說,“純潔兩個字從你嘴裡說出來,咋這麼不純潔呢?”
他們當然不懂我們之間這種相當深厚的民族階級感情,我也懶得跟他們爭論,這種事越描越黑,不如由著大家隨便猜測。
反正我非常非常珍惜這種純粹的感情,悉心呵護,希望我們的友情一點一滴慢慢匯聚成溪流,淌過日本這片人情味乾涸的國土。
我常常想,假如有一天我老了,坐在陽臺的搖椅上回憶起這段日子,我一定會發自內心地微笑,感謝上天讓我在最孤單的時候,遇到一個這麼特別的男人!
我想我們的感情不會變質,假如葉正宸沒有受傷,假如吳洋沒有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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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一轉眼,幾個月過去了。
一日下午,我正在上課,葉正宸突然打電話給我,說他受傷了,在急診室。
我的腦子嗡的一聲,直接從教室跑出來,直奔教學樓前面的急診部。
他的右臂很大面積的擦傷,血肉翻出來,一片模糊。確定他沒有骨折,其他地方也沒有傷痕,我才疲憊地跌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用袖子摸摸額頭滾滾而下的汗。
我滿心關切地問他。“你怎麼搞的啊?”
“不小心摔的。”他輕鬆回答。
一個大男人會不小心把自己手臂摔鮮血淋漓,鬼才信。我斜著眼睛看看他:“該不是跟人家搶女朋友,大打出手啦?”
他無奈地搖搖頭。“你還真瞭解我!”
“不是真讓我猜中了吧?”
他無語。
八成被我猜對了。“你跟誰搶女朋友啊?他們怎麼下手這麼狠毒?”
他嘆了口氣,很神秘地告訴我:“是黑社會的。可能是個老大,他撞見我和他女人上*床,怒火沖天,讓十幾個人打我一個。幸虧我跑的快,從二樓跳下來逃命,不然連命都沒了。”
“天哪,這麼慘烈?!”我聽得一身冷汗。“我聽說日本的黑社會特別恐怖,你以後千萬要小心點,萬一再讓他們在遇到,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
“當然不會。他們說了,再看見我,要把我砍成一段一段的,丟在海里喂鯊魚!”
“我們報警吧。”我壓低聲音說。
“警察又不能二十四小時保護我。”
那怎麼辦呢?我嚇得手心全是冷汗,拼命往裙子上蹭。
“你不用擔心,大阪這麼大,不會那麼容易遇到。”他見我真的著急,反過來安慰我。
我有些焦急,忍不住苦口婆心勸上幾句:“師兄啊,醫院裡那麼多漂亮女護士夠你泡了,你非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混什麼啊?以後別去居酒屋那種地方……萬一出點什麼事,你家人怎麼辦……”我忽然發現自己有點朝我老媽的方向發展,自我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