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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沒有說出的設想和看法，與我們無關，您只管他所說的內容。&rdo;

&ldo;說出來的當然只是：我必須帶去四張熊皮。&rdo;

&ldo;那就帶給他好了。我看，另外兩張也會找到。&rdo;

&ldo;這張小的，薩裡奇可能不予以承認。&rdo;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這是一張小熊的皮。&rdo;

&ldo;這是一張皮，一整張皮，沒有剪開的皮，上面什麼也不缺，應該算上。&rdo;

&ldo;他如果不認帳呢？&rdo;

&ldo;我們就強迫他。您給了他四張熊皮，這是一張。&rdo;

&ldo;我認為您說的對，我只照他的字面意思辦。&rdo;

&ldo;不僅如此，這兒還有一層意思，您根本不需要給他帶毛的皮。&rdo;

&ldo;嗯。&rdo;

&ldo;是的，這是顯而易見的事。如果您不拿熊皮去，會怎麼樣？&rdo;

&ldo;我要被打死。&rdo;

&ldo;那就別給他，我們會讓他們不能處死您。您對這個紅色人不必過多顧忌。他們對您許諾了什麼？您冒四次生命危險，殺死四隻熊，只換得生命，沒有自由。這合理嗎？&rdo;

&ldo;當然不合理。&rdo;

&ldo;除了回去，您沒有許諾別的。回去這句話要兌現，要是我，也會這樣。他們不能再對您提出更多要求。現在根本不是我們討論這些多餘事情的時候。我相信，有件事對您來說重要得多。&rdo;

&ldo;什麼事？&rdo;

&ldo;吃飯。&rdo;

&ldo;您當然說對了，&rdo;他笑著回答，&ldo;紅色人對我很苛刻，三天沒給飯吃。&rdo;

&ldo;您先好好吃上一頓，吃得飽飽的，其他的事以後再說。&rdo;

老槍手津津有味地吃了一頓飯，當然是為三個齋日填飽肚子。與此同時，我有意坐到他身邊，示意同伴們別聽我們的悄悄話。我去接他之前，實際上已經給同伴們打了招呼的，我告訴他們，別對他提起蒂博&iddot;塔卡、蒂博&iddot;韋特、瓦瓦&iddot;德里克的名字。我是有理由的。我向阿帕納奇卡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他用一種獨特的、夢幻式探索的眼光看著我，但是沒有說話。現在，他是不是以為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我們的馬是放養的，它們在水邊吃草。我們的營紮在岩石前面，便於看守，並且在必要時用槍加以保護。現在，在場的人講述各自的經歷和大家關心的事。除了老槍手報告落入烏塔人手中的經過以外，其他的人都沒有涉及對當前形勢發展有重要意義的事情。

老槍手在整個旅程中都是獨自一人。四天前，他紮營在一眼泉邊，周圍沒有人的蹤跡，他感到很安全，便睡著了，可是突然被兩個紅色人叫醒。這兩個人一老一少，抽出刀子跪在他旁邊。他把他們掀開，一躍而起，拔出手槍。儘管如此，他們還是拿刀子對他撲過來。為了自衛，他只好把他們擊斃。可是，馬上來了50個人，包圍了他，向他逼近，他儘管身強力壯，卻寡不敵眾，手槍被搶，自已被打翻在地，並被捆綁起來。以後的事就不必說了，我們昨天在烏塔人的營地都偷聽到了。

時間過得很快，又是中午了。溫內圖剛回來，一下馬就問我：

&ldo;我們的兄弟老槍手知道了他必須知道的一切？&rdo;

&ldo;全部。&rdo;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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