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頁(第1/2 頁)

&ldo;喔！您想搬些回來。我們原來以為，您正是由於這樣的或類似的原因才進山的。是不是？你說過，你並不知道富礦在哪兒！&rdo;

&ldo;是不知道。但是老鐵手，我的兄弟，發現了那個地點。&rdo;

他現在肯定是在想怎樣把我從死亡線上救出來，他們如果想找到那個只有我知道的的富礦，就必須保住我的命。溫內圖很聰明，只稍微強調這幾句，使他們不致識破話中的真正意圖。我馬上就看出，他的目的達到了，因為雷迪很快就大喊大叫：

&ldo;根本就是一碼事！溫內圖和老鐵手，誰知道富礦地點，並沒有什麼區別，這兩人都是我們的俘虜。溫內圖不能帶我們去，老鐵手就當嚮導！&rdo;

&ldo;你沒有問我，就說這話，雷迪先生？&rdo;老華伯問，&ldo;我想，老扶手今天就要死，而且要死在這個山谷！&rdo;

&ldo;有這麼回事？我不要他死，而是要他活著，帶我們到那個富礦去。&rdo;

&ldo;我不同意！&rdo;

&ldo;我以為，你失去了理智，老華伯！你如果想放棄富礦，就是魔鬼。你確實是瘋了。&rdo;

&ldo;根本不是！我請你們來，是為了給我抓老鐵手的。作為交換推薦，我給你們出了個主意，迫使溫內圖給你們找礦。找到的礦完全給你們，我不要。但是，我之所以不要礦，是為了要老鐵手。我們既然幸運地把他抓住了，就不能再放走他。我今天不把他殺掉，他就會逃走。&rdo;

雷迪哈哈大笑，說：

&ldo;逃走，從我們這兒逃走！你們都聽見了，各位，一個成了我們俘虜的人，要從我們眼前逃走，據說可以逃走。&rdo;

大家一起哈哈大笑。老華伯卻憤怒地叫喊：

&ldo;你們傻，反而說我傻。你們以為能夠抓住這個傢伙就可以飛揚跋扈，我只能對你們表示遺憾。對這個曾經用兩個拳頭摧毀鐵鎖鏈的人，如果不訴諸武力，就會中計，他在這方面是最了不起的大師。&rdo;

&ldo;我們沒有鐵鎖鏈，而且不需要。皮帶更好，好得多。用計？我倒要看看這個人有多大能耐。我們20個男子漢，他用什麼計逃得脫？40隻眼睛就看守著他，看他怎麼耍滑頭，一雙眼睛沒有看見，另一雙也會看得見，他能夠採用的計策都會被我們識破。&rdo;

&ldo;有些人就是自命不凡，實在可笑。你們難道沒有聽說過，他多少次被印第安人抓住，多少次逃之夭夭嗎？&rdo;，

&ldo;我們不是印第安人。&rdo;

&ldo;白人還不是一樣！我告訴你們吧，這個滑頭無所不能，別人做不到的他做得到！這個人必須被處死，一抓住他就要執行。不這樣做，他就會像水一樣從手裡跑掉！我瞭解他，因為我長期與他打交道。&rdo;

&ldo;你是小題大作。我再重複一遍：我要看看，當我牢牢看守他的時候，他怎樣從我身邊逃跑。事情就這麼定了，他帶領我們去找富礦。&rdo;

&ldo;我不同意！&rdo;

他們針鋒相對，老華伯是諷刺者，否定者，褻瀆神靈者；雷迪是實力雄厚的首領，但受制於人，雖然捉到了我，卻必須把我交給謀殺者。這是緊張的時刻，緊張到我忘記是在為我的生命而展開的爭執。不過，他們沒有動手。雷迪把手放在老華伯肩上，用威脅的口吻說：

&ldo;您真的以為我一定要徵得您的同意？&rdo;

&ldo;應該如此，否則，你就是為了老鐵手而欺騙我。你難道要食言？&rdo;

&ldo;不，我們信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