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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呸！&rdo;溫內圖打斷我的話，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ldo;鐵刀&rdo;面前。&ldo;為什麼講這麼長時間！我們馬上把切依內人幹掉！&rdo;

他一伸手就扯掉了&l;鐵刀&r;掛在胸前的藥袋。這個切依內人跳起來，恐懼地叫喊了一聲，企圖奪回藥袋。我把他壓回到椅子上牢牢地抓住他，說：

&ldo;給我坐下！你要是服從，還可以領回藥袋，否則就沒有了！&rdo;

&ldo;對，只要他服從，&rdo;溫內圖表示同意，&ldo;我想讓切依內人和平地回去。你要是下道命令，他們就沒有事，誰也不知道他們在這兒像小孩一樣被抓住過。&l;鐵刀&r;如果不滿足我的要求，我馬上把藥扔進灶裡，一把火燒得精光，然後，我們的槍就開始說話。保重！&rdo;

誰都知道，藥袋對於每個紅色人，尤其對於一個首領，意味著什麼，丟掉它是多大的恥辱。這個切依內人多次頂牛以後，服從了阿帕奇人的要求，就不足為怪了。

&ldo;我也提一個要求。&rdo;特里斯柯夫說。

&ldo;什麼要求？&rdo;我問。

&ldo;切依內人必須交出蒂博&iddot;塔卡和蒂博&iddot;韋特！&rdo;

&ldo;提出這個要求，可能成為我們的最大錯誤。而且我相信，那個巫醫早就不在外面了。我扣留首領的時候，他就知道是在給誰敲喪鐘。他早就逃走了。&rdo;

關於與切依內部落簽訂和約的情況，說來話長。只要介紹一點點情況就夠了。他們對於這次對農場的漏洞百出的襲擊以不流血告終，感到高興。上午過了一半的時候，他們走了。又過了一個鐘頭，我們也上路。馬託&iddot;沙科重新得到了自己的武器，成了自由人。他對那個巫醫再次逃脫非常氣憤。哈默杜爾總是那樣開朗，安慰他：

&ldo;奧薩格人首領儘管讓他走，我們會得到他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這是一句真正的成語。&rdo;

&ldo;把他同起來還不能解決問題，他應該死十次！&rdo;奧薩格人嘟囔著。

&ldo;死一次，兩次，還是三次，都一樣。但他無論如何要被網住。對於這樣一個傢伙來說，最好的死法是透過繩索。難道不是嗎，霍爾貝斯，老浣熊？&rdo;

&ldo;是，親愛的胖子，&rdo;大個子回答，&ldo;你總是一貫正確。&rdo;

第05章 神秘人物

我們離開哈伯農場的那天，又遇到了麻煩。特里斯柯夫的馬摔了一跤，他被甩下馬，馬迅速彈跳起來，繼續前進。特里斯柯夫一隻腳掛在馬鞍上，馬拖著他跑。我們很快伸手勒住這頭牲口，可是為時已晚，他捱了一馬蹄，幸虧沒有踢到頭部，只碰到了肩膀。這一蹄的後果逐漸顯示出來，不僅傷了被踢的部位，而且整整半個身體受到影響。這種情況雖然罕見，卻並非沒有發生過。受傷者有點像半身不遂，腿甚至動彈不得。看來，他是不能騎馬了，我們不能繼續前進了。

幸虧附近有水，我們把他抬到水邊，在水邊紮營。我們不知道要停留多久。

溫內圖對他進行了檢查，肩胛骨和其他骨骼都沒有受傷，可是被踢的部位腫得厲害，變成了深紫色。我們只能對他進行冷敷和按摩。按摩使他覺得特別痛苦，他不是在學校裡就學會過野性生活的西部人，不能做到一聲不吭地忍耐疼痛。

他每次被觸及或活動的時候，都要呻吟，可是我們不理他這一套。這樣做反而有效果，他的傷不那麼嚴重了，第二天，胳膊和腿甚至可以活動。又過了兩天，腫塊消除，痛苦大大減輕，我們可以繼續趕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