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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的把所有的黑衣人,都吸引了過去,跑的老遠,文清兒還聽到察克,故意壓的低沉的聲音聲音,&ldo;不許動刀,抓活的!&rdo;
文清兒嚇傻了,像座雕像般,一動不動的蹲在那裡,汗水早已濕透了衣背,微風吹過,冷的打了個寒顫,才驀然清醒過來。
手腳並用的從糙叢中爬了出來,雙腿仍然軟的打顫,咬著牙拼命往前跑,因為她知道,被對方抓住的話只有死路一條。
文青兒邊哭邊跑邊,邊跑邊哭,當然只是無聲的流淚,哭出聲音?她不是文玉兒可沒那個膽。
說起文去兒,文清兒心中有愧,就在文玉兒指了一條明道,讓她跑的時候,她還在猜想,文玉兒是不是想把她這個包袱給扔了,否則為什麼兩個人要分開跑?
可黑衣人的砍刀懸在頭頂之時,文玉兒卻讓她藏好,自己跑出去引開了黑衣人。
捫心自問,異地而處,她一定做不到如此。
以前她處處找文玉兒的麻煩,說句實話,兩人之間根本,就沒有多少深厚的姐妹情誼。
就算是情深義重的親姐妹,生死關頭的一剎那,只怕首先想到的也是自己,無關道義,也不是自私與否。
人都有求生的本能,那一剎那來不及動腦,下意識的就會自動做出,趨利避害的選擇。
可是文玉兒卻恰恰選擇了站出去,讓自己置身在危險之中,而儘可能的保全了她。
文清兒一邊用衣袖抹著眼睛一遍,拼命的往前跑,韃子說了要抓活的,文玉兒暫時應該不會有危險,她要跑,她要快跑,跑去大佛寺找人解救文玉兒。
快了,快到了,已經隱約可見文玉兒所說的那個亭子。
文清兒喜極而泣,雙腳已經像灌了鉛似的,還是咬緊牙關拼命的往前跑,跑快一點,就多一份就文員的希望。
不過還是要小心,她和文玉兒都不清楚,韃子到底有多少實力,在未達到大佛寺見到自己人之前,哪兒都不是真正安全的地方。
文清兒的視線有些模糊,腳底傳來的疼痛,刺痛著每一根神經,她知道那是她的繡鞋磨破了,可是她不能停。
咬咬牙,竹亭就在前方,就在這時幾個黑影圍了上來,不聲不響的,從身後抱住了她。
文清兒大驚,叫喊著拼命的反抗,拳打腳踢,像瘋了一般。
到把抱著她的嬤嬤嚇了一跳,張大嘴巴,忘記了開口。
&ldo;五娘子您別害怕,我是珍珠,我是珍珠啊!&rdo;
清脆的聲音傳進她的耳膜,文清兒動作一頓,從癲狂中清醒過來,眼前站著的,可不是文玉兒的二等丫鬟珍珠嗎!
&ldo;珍珠,珍珠!&rdo;文清兒像瞧見了救命稻糙,雙手緊緊的拽住了珍珠的胳膊,疼的珍珠直咧嘴。
&ldo;快,快去報官,三姐姐被韃子抓走了!&rdo;
&ldo;韃子?五娘子,此話當真?&rdo;
文青兒一瞧,這人不認識,不是家裡的護衛,立即想到了什麼,&ldo;是韃子不會錯,三姐親口交代的,求你家王爺,救救我家三姐。&rdo;
高風點了點頭,轉身而去,立即消失在黑暗中。
文清兒緊繃的神經,這才鬆懈下來,腳下一軟癱倒在身後人懷中。
&ldo;清姐兒,你怎麼樣?沒事吧?&rdo;嬤嬤摟著她緊張的問道。
文清兒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只有辱娘才會這樣的叫她,也只有躺在辱孃的懷裡,才感覺到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一場夢,而是真的脫險了。
在說文玉兒引了黑衣人之後,一路狂奔,慌忙之中也辨不清方向,只知道跑不斷的往前跑,不知跑了多久,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