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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哥兒一看對方的起手劍勢,就知遇上了劍道中的高手,不禁精神大振,長劍斜裡翻起,人隨劍起,橫裡移步,人避劍,劍反擊,佳妙絕倫。
那銀衣人流聲喝道:「好劍法。」
長劍疾起招術大變,陡然間在身前劃出了一圈銀虹。
只聽蹌蹌兩鐵交鳴,兩條人影候然躍升。
原來,兩人都施用的險惡招術,希望能早勝對方,閃避不易,只好硬接了對方的劍勢。
容哥兒緩緩揚起了長劍,道:「總瓢把子小心了。」長到一振,疾刺過去。
銀衣人不再接劍勢,避過劍招,還手一劍刺來。
兩人不再硬接劍招,展開以快打快的招術,但見寒芒電臺,奔雷閃電一般,片刻之間,容哥兒攻出了六十四劍,那銀衣人還擊了六十三劍。
但聞那銀衣人縱聲長笑道:「打得痛快至極。」
躍起搶攻,連人帶劍,撞了過來。這一劍勢逆猛惡至極,挾帶著凌厲的劍風。
容哥兒似是知曉了這一劍的厲害,臉色登時大變,長劍疾起,閃起了一片劍花,人卻向後退去。
但聞噹噹兩聲金鐵交鳴,那銀衣人攻來的劍勢,向前急沖的勢道,微一受阻,又繼續向前行去。
容哥兒揮創微微一擋對方劍勢之後,人已向後退出了五步,長劍第二度伸出,在眼前幻起一片劍花。
又是一陣金鐵交嗚傳送了耳際,那銀衣人的劍勢,又為容哥兒劍花微微擋住。
容哥兒身形再起,又向後退了兩步。
銀衣人哈哈一笑,道:「但這等不死不活的局面,也無法拖得下去同!除非閣下……」
容哥兒接道:「怎麼樣?可是想要在下認輸嗎?」
銀衣人道:「那倒不是,只要你容大使說出那萬上門主的來厲身分。」
容哥兒神情肅穆地說道:「閣下不覺得這要求有些過分嗎?」
銀衣人長劍一抖,刺了過來。
劍芒中幻起了三朵劍花,分刺向容哥兒前胸處三大要穴。
容哥兒一提氣,避開兩尺,竟然未揮劍阻攔。
銀衣人忍道:「在下並不要閣下相讓。」
容哥兒淡淡一笑,道:「閣下身為總瓢把子,但言談行動之間,卻是毫無盜匪之氣。」
銀衣人怒道:「誰要你來誇獎了。長劍疾振連續攻來。
他劍招快速,連續攻出大見威勢,只見一片白芒流動,不見劍氣人影。
穿哥心中暗暗贊道:「好劍法,此等高手,如若死亡劍下,實在太可惜了。」
心中念轉,心神略分,唰的一聲,被那銀衣人劍勢刺破了衣袖。
容哥兒精神一震,長劍展好反擊,搶制先機……
這一番惡鬥,較剛才更見兇狠,但見一團寒光飛繞,不見人影。
四周頭戴銅罩之人,已無法分辨出兩人身份,哪個是容哥兒,哪個是總瓢把子。
雙方苦鬥了百合以上,仍然是一個不勝不敗之局。
惡鬥中突聞得容哥兒長嘯一聲,交錯一起的人影,突然分開。
凝目望去,只見那銀衣人左臂上鮮血湧出,濕去了半個衣袖。
容哥兒在腿上褲管裂開,滴下鮮血。
銀衣人望望自己左臂上的傷勢,又望望容哥兒腿上的傷勢,哈哈一笑,道:「這一戰誰勝誰負呢?」
此人豪氣幹雲,左臂傷勢雖重,但卻絲毫不具痛苦之色,縱聲而笑,行若無事。
容哥兒暗暗為他的豪氣所折服,還劍人鞘,抱拳說道:「小弟左腿中劍受傷,這一戰可否算得兩敗俱傷,照兄弟的看法,咱們不用再打下去了!」
銀衣人沉吟了一陣,道:『容大俠劍術精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