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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哥兒心中暗道:「好啊!你要我假扮鄧大俠,原來是想要我陪爾一起去死。」
凝目望去,只見那萬上門主突然間變得十分嚴肅,接道:「你那柄至尊劍,是一支很鋒利的寶刃,帶在身上,以防不測之需,我雖然守在出們的左近,但也許無法及時出手,擋住那一天君主的襲擊,你自己也要暗作戒備才行。」
容哥兒道:「不知那至尊劍現在何處?」
萬上門主道:「壓在你枕頭之下,自己去取吧。」
容哥兒掀開枕頭,果然見到那至尊劍壓在枕下,伸手取過,藏入不中。
萬上門主道:「咱們去吧。」轉過身子緩步出門。
心中念轉,人卻隨那萬上門主身後,緩緩行去。
萬上門主步履很慢,而且一直沒有回頭望那容哥兒一眼。這時,已是初更時分,東方天際,冉冉升上來一輪明月。又行數十丈,突聞得水聲偏偏,傳了過來。
抬眼看去,只見那一湖碧水,在晚風中輕微蕩漾。
萬上門主帶著容哥兒直行到湖邊一座破爛亭子中,指著那亭子中的石椅說道:「坐這裡等他,別忘記我交代你的話,記著沉著一些。」言罷,閉上雙目,運氣調息,不再理會容哥兒。
突然一聲吱吱喳喳的鳥語聲傳了過來。
萬上門主低聲說道:「記住我的話。」雙肩一晃,閃出亭子,消失不見。
容哥兒呆了一呆,暗道:「原來她要留我一人在此。
正待開口呼叫,瞥見月光下一條人影,疾如流星而來。
事已至此,容哥兒只好硬著頭皮撐下去,照那萬上門主所矚,轉過臉去,望著湖水。
他雖然目注湖水,但卻把全副精神貫注雙耳之下聽去。
只聽一陣輕微細碎的步履,緩緩行人事中。
但聞一個清脆而微帶訝異的聲音說道:「你是誰?」
容哥兒心中一動,暗道:「這兩人當真棋逢敵手,各有心機,那萬上門主明明是婦人之身,卻要我一個男子漢代她會晤強敵,那一天君主又明明是男子漢,卻找一個女子代他來此……」他只管在想心事,忘了回答人喝問之言。
但聞那清脆的聲音接道:「你是準?」
容哥兒長長吸一口氣,鎮靜了一下心神,緩緩回過身來,道:我。」
凝神看去,只見一個玄色勁裝的女子,背插長劍,臉上也垂著一面玄色面紗。
那交衣女子訝然說道:「是你?鄧玉龍……」
容哥兒彷彿聽到那萬上門主傳授的聲音,道:「不錯,正是區區玄在女子道:「你,你還沒有死嗎?」
容哥兒道:「取下你臉上面紗。」
那玄衣女子倒是聽話得很,緩緩取下面紗,道:「你還要瞧瞧我嗎?
容哥兒原準備一套說詞,但這玄衣女子出人意外輕易除了蒙面黑紗,容哥兒和那萬上門主,計議之言,反而沒有了用,一時之間,竟然想不出適當的措詞回答,呆在當地,半晌無言。
倒是那去衣女子接道:「你當真是鄧玉龍嗎?」
只聽一個清冷的聲音,接道:「不是,那真的鄧玉龍不是已經吞了你的化心毒丹死了嗎?」
容哥兒抬頭看去,只見一身玄衣的萬上門主,緩步走了進來。心中突然一動,暗道:
「怎麼這兩人都穿著玄色衣服呢?」
忖思之間,突覺手脫一緊,已然被人扣位了腕上脈穴。
但聞萬上門主冷冷說道:「放開他,此事和他無關。」
玄衣女子道:「他是誰?」
萬上門主道:「一個陌生的人,但他很像先夫,只是晚生了二十年。」
容哥兒借兩人說話的機會,打量那去衣女一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