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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方緩緩坐了下去,道:「容兄弟,老朽有幾句話,如便在喉,不吐不快。」
容哥兒道:「什麼事?老前輩只管指教。」
王子方道:「就目下情勢而論,已不是老朽失縹的問題,容兄奉令堂之命來此,相助老朽尋嫖,老朽是感激不盡,但此刻波起浪湧,事情愈鬧愈大,容兄弟似是不宜再跟著鬧下去了,老母倚門,望兒早歸,其心情是何等沉重,容兄弟似應該回去了。」
容哥兒沉吟了一陣,道:「在下求追回老前輩的失嫖,回去之後,只怕亦要受家母責罰。」
王子方道:「容兄弟歸見令堂之後,就說是老朽之意。」
容哥兒望望天色,接道:「待晚輩想想再作決定,如何?」
王子方站起身子,道:「好!老朽希望你能夠急流勇退,不再捲入這場是非之中。」
容哥兒抱拳說道:「多謝老前輩的盛情,承得關注,在下是感激不盡。」
王子方道:「容兄弟請仔細想想,老朽先行別過。」轉身出室而去,順手帶上兩扇本門。
容哥兒只覺那王子方勸說之言,十分有理,一時之間,心中難作取捨,沉思了良久,仍是一片飛亂,只好暫時擱起。盤坐調息起來。
不知過了多少時光,突聞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了進來。
容哥兒睜開雙目,道:「請進來吧!
木門呀然而開,田文秀緩步走了進來;道:「趙堡主已在門外候駕。」
容哥兒抬頭看看天色,果然已經午時偏西一些,急急站起,急步而行。
只見趙天霄、王子方各自牽著兩匹健馬,站在堡外等候。
王子方遞過來一匹健馬的侵繩,道:「容兄弟想好了沒有?」
容哥兒道:「想好了。」
王子方道:「那很好,咱們後會有期,那位虎兒,尚留在趙家堡中,你去招呼一聲,咱們就此別過了。」一抱拳,躍上馬背。
容哥兒緊隨著躍上馬背,笑道:「晚輩三思之後,覺得還是該奉陪老前輩一行才是。」
王子方道:「那是決定去了?」
容哥兒道:「不錯。」
王子方打量了容哥兒全身上下一陣,道:「既然要去,也該帶個兵刃才是。」
容哥兒道:「晚輩身上有著一把短劍。」他已知那至尊劍雖然短小一些,但卻鋒芒絕世,只是何以會全身墨黑,至今猶想它不透。
趙天霄飛身躍上馬背,道:「咱們快些走了。」一抖韁繩,當先向前奔去。
王子方低微的嘆息一聲,一帶韁繩,隨在趙天霄身後行去。
田文秀跨上馬背,道:「容兄,請吧!」
容哥兒也不謙讓,一勒馬韁,向前奔去。
這四匹健馬,都是趙家堡中選出的上好長程跑馬,放腿奔行,絕塵而馳。
突聞一陣馬嘶之聲,一匹全身雪白的快馬,疾如流星趕月一般,片刻間,超越了趙天霄和王子方的前面。
容哥兒心中一動,暗道:「那白馬不是寄存在丐幫的健馬嗎?」
只因那馬奔行過速,容哥無法看清楚。
待他心回念轉時,那快馬已越過幾人,餘下一道滾滾塵煙。
田文秀低聲贊道:「好一匹千里馬。」
容哥兒幾乎失聲說出識得那匹健馬,但也終於忍了下去。
趙天霄微微一收馬韁,奔行的快馬突然漫了下來。
田文秀低聲銳道:「趙堡主有話要問咱們,走快一些。」
容哥兒、田文秀雙雙一提馬紹迎了上去。
趙天霄低聲問道:「兩位可曾瞧清楚那快馬上坐的人嗎?」
容哥兒只顧瞧那白馬,未曾留心到馬上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