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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姑娘緩緩說道:「這話當真?」
容哥兒道:「自然是當真了。」
江大姑娘道:「這五蛙如此珍貴,寄放我處,你能放下心嗎?」
容哥兒笑道:「在下著姑娘是一位可信可託之人。自然放心得很。」
江大姑娘道:「這玉蛙雖然在慈恩寺中寄放,但也不能就算那慈恩寺方丈所有,賤妾代容相公暫行收存,一年之後,再行交還容相公就是。」
容哥兒道:『欺依姑娘之意,還請示這一對玉蛙真偽之別,在下也該告辭了。」
江大姑娘緩緩轉過身來,肅然說道:「家母念念不忘先父之仇,但賤妾卻力主息事寧人,安居於金鳳谷中,不再問江湖上事,但舍妹又遭此大變,正值青春年華,遂而月沉星隱,這打擊對家母而言,實在太大了。因此,賤妾已決心重出江湖,和他們一較才智。」忽然發覺容哥兒兩隻炯炯的眼神,一直盯注在自己的臉上,不禁微觀羞意,緩緩垂下頭去,道:「瞧著我幹什麼?」
容哥兒如夢初醒一般,緩緩說道:『你是江大姑娘嗎?
原來,那江大姑娘雖和容哥兒談了很多的話,但卻一直未曾轉過身子,此刻驟然間轉過身來,頓時那容哥兒為之一呆。
本是又老又醜的大姑娘,此刻卻容色一變,只見她柳眉彎彎,除了臉色略現蒼白之外,再也找不出任何缺點。
江大姑娘緩緩應道:「正是踐妾,我忘了戴上面具,倒叫容相公吃驚了。」
容哥兒定了一下心神,道:「唉!在下早該想到才是。」
江大姑娘微微一笑道:「賤妾有一事奉求相公。」
容哥兒道:「什麼事?但管請說。」
江大姑娘道:「賤妾準備之事,還望相公嚴為守秘,賤妾曾因一時好奇,亂習魔功,以致走火火魔,幸得家母及時相救,使賤妾由苦海脫身,三年面壁苦修,身體才逐漸好轉,估計賤軀盡復,不須一年時光,如若此訊傳出,只怕金鳳谷立時將風波大起,難有寧日。」
容哥兒道:「這個,在下自然要代姑娘守秘了。」
江大姑娘緩緩由懷中取出一個木盒,括在掌心之上:「這木盒之中,乃賤妾數年閒暇之時,研製而成的一種小小玩具,自信還可當精巧二字,相公清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容哥兒也不推辭伸手接了過來,藏人懷中,說道:「多謝姑娘。」
江大姑娘黯然嘆息一聲,道:「賤妾亦曾留心過舍妹之相,似不是早夭之人,但她媚中帶煞,一年中風波迭起,變化很大,不滿你容相公說,賤妾對星相之學,頗有心得,在未見到舍妹屍體之前,賤妾有些不願相信,但舍妹手書筆跡無誤,賤妾倒也不敢妾作論斷,相公在江湖上行走,還望能多留心下舍妹的訊息。」
容哥兒心中暗道:「她手書無誤,難道會有錯不成,這等生死大事,豈是開玩笑嗎?」心中雖是不以為然,口裡卻應道:「在下當牢記心中,日後在江湖之上走動,留心令妹的訊息就是。」
江大姑娘道:「那就有勞相公了,如是相公機緣巧合,探得舍妹訊息之後,最好能暫守機密,侯賤妾出山之時,再告賤妾不遲。」
容哥兒道:「令堂也不能告訴嗎?」
江大姑娘道:「最好是別告訴她。」
容哥兒道:「好吧!在下記下了。」望望案上的玉蛙,接道:「這兩隻哪一隻是姑娘雕制的偽品?」
江大姑娘伸手指著左面的一隻道:「就是這一隻了。」
容哥兒取過偽制玉蛙,道:「姑娘多珍重,在下就此別過了。」轉身向外行去。
江大姑娘道:「相公止步。」
容哥兒回頭說道:「姑娘還有吩咐嗎?」
江大姑娘道:「關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