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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文秀道:「不錯,在下準備在這次會商後,離開此地時,招呼埋伏,一舉生擒制服趙大、鄧二,卻不料那趙天霄棋高一著,竟然想把我搏殺於茅舍之中。唉!這一著在下倒未想到,如非容兄假扮張四而來,只怕兄弟早已經傷在趙天霄的手中了!」
容哥兒道:「你們兄弟之間,彼此猜忌用詐之外,還要施毒控制,全無情義可言。」
田文秀苦笑一笑,接道:「個中詳情奇幻詭異,一言難盡,待過了這一段危險時刻,兄弟再詳細他說給你聽,此刻,咱們已然面臨最後的一戰,不但關係著武林大局,而且也是我父皇子弟之間,各逞心機的決鬥……」
望了趙天霄一眼,接道:「早些在下為容兄說動,那就不該很快殺他了。」
田文秀一面說話,一面舉步向室外行去。容哥兒緊隨他身旁,道:「為什麼?」
田文秀道:「咱們要問他的計劃,然後再殺他不遲。」
容哥兒心中感慨萬千,暗道:「他們兩家,本是世交,但權欲所在,使得彼此間不擇手段暗鬥。」心中念轉,口中說道:「有一件事,在下想不明白。」
田文秀道:「什麼事?」
容哥兒道:「你們那位父皇,究竟是何許人物?」田文秀沉吟不語。
容哥兒不聞田文秀答話,當下接道:「田兄既有棄暗投明之心,阻攔住這一次江湖之劫,應該不再顧忌說明他的身份了。」
田文秀道:「他很神秘,對自己保護得更無微不至,也不肯信任何一個人,我們每次和他相見時,都暫時失去武功,任他宰割,無能反抗,不過……」
容哥兒道:「不過什麼?」
田文秀道:「百密總是難免一疏,在兄弟小心觀察之下,發覺了那自稱父皇之人,似是一個女人。」
容哥兒吃了一驚,道:「既是女人,又怎能自稱父皇呢?」
田文秀緩緩說道:「這就是叫人難測高深之處了,當下武林之中,誰也想不到他是女人,對嗎?」談話之間,已到了湖畔。
這時,東方已白,晨霧籠罩著浩瀚的煙波。田文秀停下腳步,仰臉一聲長嘯。
嘯聲未落,暗影中,突然有數條人影,疾如流星一般,奔了過來。
容哥兒已戴上趙大的面具,緊傍田文秀身側而立。
原來,他心中對那田文秀仍然有著懷疑,暗作準備,如是田文秀招來屬下之後,突然變臉,自己也好出手對付他,擒賊擒王,一舉制服田文秀。
晨霧中,幾條人影,奔到了兩人的身前。
容哥兒轉眼看去,只見八個黑衣大漢,分由不同的方位行近。
距兩人還有五尺左右時,八個大漢一齊停了下來,欠身對兩人一禮。
田文秀低聲說道:「二公子呢?」
正北一個大漢望了容哥兒一眼,道:「二公子不肯束手就縛,已死於亂刀之下。」
田文秀點點頭,道:「好,你們撤回舟上候命。」八個大漢齊齊應聲退回。
容哥兒望著八人遠去的背影,道:「這些人都是田兄的心腹嗎?」
田文秀搖搖頭道:「談不上,只不過,我控制著他們的生死,他們在聽命和死亡之中,選擇了一種。」
容哥兒道:「選擇了聽你之命?」
田文秀舉手連擊三掌,道:「如是容兄有此遭遇,不知要作何選擇。」
容哥兒道:「這個麼……」
田文秀哈哈一笑,接道:「很難說,是嗎?」
容哥兒正待答話,突聞木櫓破水之聲,一艘快舟馳近湖畔。
田文秀道:「咱們船上談吧。」
容哥兒道:「田兄意欲何往?」
田文秀道:「我已答應助你消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