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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狂亂的翻雲覆雨,空氣中瀰漫著男人分泌物的味道和非常曖昧的氣息,以及一床的凌亂。
展凝的頭髮蓋住了她的臉,一絲不掛地蜷縮在床上,皺起的床單和床上泥濘的一片。
展凝在嚶嚶地哭泣,剛才在南仲謙的身下就一直在哭,知道反抗不過,所以放棄了抵禦,哭是女人無助的表現。
南仲謙看著身下的展凝,狠狠地閉了一下眼睛,他抱起展凝就要去洗手間,展凝捶打他,不去。
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把展凝抱了起來,展凝把頭埋在他的頸窩處,還在低聲哭,並且聲音越來越大,自從剪了短髮,原來越像個女人了。
把展凝放到了洗手間,要給她洗身上的東西,展凝一把就推開了他。
&ldo;聽話。&rdo;他對著展凝柔聲說了一句。
剛才不是不氣,今天下午他氣炸了肺,若是隻有譚柏山在,他肯定要揍人的,不過礙於還有兩個人在,他不能把這種恨讓外人看了笑話,至少在別人眼裡,譚柏山是他的好哥們。
什麼好哥們兒?搶他女人的好哥們兒?
南仲謙往回退了一步,展凝已經大哭了起來。
兩個人在浴室裡坦誠相見,南仲謙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很衝動,不該這麼對這個嬌滴滴的女孩兒的。
他拿起花灑,把水調到了最輕柔的節奏,溫熱的水都灑在了展凝的身上。
展凝背過身去,又趴在牆上,嗚嗚地就哭了起來,她覺得自己怎麼這麼命苦啊,父母早亡,又和仇人的兒子有了這番糾纏。
這幅可憐樣,南仲謙見不得,他一下子摟過了展凝,展凝先是在捶打了他幾下,然後,伏在他懷裡,還是哭。
南仲謙安撫地拍著她的背。
&ldo;我沒有當他的情人,我只是住在這裡,吳逸飛幫我找的!&rdo;展凝抽噎著,斷斷續續地說道。
&ldo;對不起,誤會你了!&rdo;南仲謙的聲音非常溫柔。
南仲謙後來想想,自己過於衝動了,今天下午譚柏山的種種行為本來就很詭異,為什麼突然把他叫來這萬年也不住的新房子,為什麼展凝突然在,這分明就是故意讓他吃醋,撮合這兩個人的。
他緊緊地閉了一下眼睛。
他彎腰,尋找著展凝的眼睛,握住她的肩膀,問了一句,&ldo;剛才痛嗎?&rdo;
展凝的臉上還掛著淚痕,她點了點頭。
&ldo;補償你。&rdo;
&ldo;要怎麼補償?&rdo;
&ldo;你說呢?&rdo;
展凝還沒想出來。
今天晚上,南仲謙就在展凝的房間裡睡的,兩個人抱著,在清白的月光下親吻。
本來譚柏山那個混蛋的房子就是他的房子。
第二天上班,展凝都是一副嬌羞的神情,本來就水潤潤的面板更加瑩潤有光澤,吹彈可破,眉裡眼裡都是萬千光輝,連於美都說展凝變了,性格更像是一個小女人了,是不是談戀愛了?因為戀愛中的女人最美,又彷彿情竇初開一般。
展凝矢口否認,因為她覺的自己根本就沒有變化。
偶爾見到南仲謙,她也不敢抬頭去看他,南仲謙的眸光掃過她,她就低頭裝作看檔案。
這樣過了兩日。
那天,南勁飛突然把南仲謙叫進了書房,說了句,&ldo;仲謙,我想你這個年齡,也到了該談婚論嫁的時候了,我覺得佟錦這姑娘不錯,沒心沒肺的,我和她爸爸又是故交,如果你不嫌棄……&rdo;
南勁飛的一句話沒說完,就被南仲謙一句&ldo;我嫌棄&rdo;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