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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氏突然問她,「愣著想什麼呢?問你話,你沒聽見嗎?」
偷偷的狠掐了一把,徐若瑾咬牙忍住痛,抬頭就見夫人們都在看著她。
袁蕙翎敞開了笑不停,「哎喲,合著徐姐姐根本就沒聽咱們在說什麼,心不在焉的,也不知是在想著誰呢?」
狡黠嘲諷的朝著張夫人那裡看一眼。
明擺著指的是張仲恆。
楊氏氣的咬緊嘴唇不知說什麼。
徐若瑾緩回神來,看著袁蕙翎,滿腹誠懇:「袁姑娘神機妙算,旁人的心思都能猜得到,雖然比我小一歲,可袁姑娘的聰穎心機,我自愧不如。」
「你……」
袁蕙翎本提了一股氣,忍下後倒是笑了笑,「徐姐姐的誇讚我可受不起,不過剛剛徐夫人提的事我看也就算了,徐姐姐的心思根本不在我們這裡,又何必強人所難呢?莫不如我們出去走走?看能否遇見徐姐姐心裡想著的人?」
「我想著誰?」徐若瑾即刻反問。
袁蕙翎臉色一赤,「你心裡清楚。」
「我不清楚,求袁姑娘提醒一下?」徐若瑾不上鉤,袁蕙翎也沒法子提起張仲恆的名字。
否則徐若瑾反咬一口,不是成了她居心叵測了?
張夫人還在,鬧的太過尷尬,反而是自己丟臉。
縣令夫人也瞧出了不對勁兒,生怕袁蕙翎腦子一熱,真把那層紙捅破了,豈不是等同在張夫人臉上抽一巴掌?
徐家與張家已經定了親,把徐家逼的太甚,張夫人顏面也不好看。
「行啦行啦,女娃子就是愛鬥嘴,都少說一句。」
縣令夫人先發了話,楊氏拽過徐若瑾到身邊,咬牙切齒的把剛剛的事簡略提出來,「這丫頭就是個直性子,估計是剛剛提出讓她說幾個好的酒方子,她就悶頭去想了,沒注意到各位夫人在盯著她瞧。」
「你也別死心眼子的光琢磨,倒是說啊?」
又捱了楊氏掐一把,徐若瑾也算知道了剛剛的題。
估計是楊氏找到了能插上話的機會,把自己給推了出去……
「女兒知錯了,剛剛也是在想這件事沒辦法簡略的說。」
徐若瑾賠了罪,隨即看向各位夫人:
「所謂藥酒,雖說是有養顏養生的功效,歸根結底用的還是藥,而各位夫人的年紀不一樣,身體的狀況也不一樣,是身體寒涼、還是身體燥熱,用的藥材也不同,單純說一個方子,是不負責任,所以若瑾剛剛沒敢說,若有逾越,還望各位夫人不要怪罪。」
含羞的行了一個禮,徐若瑾的話倒是讓眾人連連點頭。
都是常年請大夫診脈的夫人,多數都懂得這個道理,剛剛若是徐若瑾隨意說個方子,她們反而不會在意。
但這個丫頭能說出這番話,顯然還不是隨意糊弄的棒槌,應該也是真學過一些。
袁蕙翎見夫人們投以滿意的目光,心中不忿。
眼珠子一轉,她便找個轍挑釁起來:
「要依你所說,你又沒見過我母親,你送來的酒,豈不是糊弄的?」
「當然不是。」
徐若瑾立即對答,「知道要送縣令夫人,我便特意請教了岑大夫,岑大夫為夫人診過脈,大體的情況也知曉一二,我把方子請岑大夫過目,是得了岑大夫應許,我才敢配料的,哪有糊弄一說?」
袁蕙翎心氣急了,張口便道:
「還是你胡說,我母親前三天才告訴你送兩甕酒來,你今兒就拿來,豈不是釀了很久的?否則怎能入口?」
眾位夫人驚了。
連張夫人都看向了縣令夫人。
合著酒是縣令夫人吩咐的?不是徐家為了顯擺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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