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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半夜被驚醒了,腦子昏沉沉的,守在外邊的薔薇聽到動靜,小聲的問了一句。
如意也沒有聽清楚,只是馬虎應付過去後,眼睛睜得大大的,就那樣呆呆的躺在床上,那件事情,如意以為自己忘記了,可是今天卻噩夢重現。
那一天,直到那宮女斷了氣,一個嚴肅的老宮人訓誡後,方才放她們回去。一起觀看的宮女都哭成了一片,如意沒有哭,她是失了魂,呆呆的回到了小廚房,直到晚上王宮人才發現她的不對勁,請人偷偷招了魂她才恢復正常,但也連續做了整整一個來月的噩夢。
之後,倒是沒有什麼後遺症。這些年,她也有遇到過杖責的事情,但總算被教了經驗,每次被拉去看時,都是儘量不把眼睛撇過去,即使回來心神不寧一會兒,也很快過去。
不成想,今天李春梅的事情,竟然又讓她想起了那件事情。
第二天,太子妃陳元香沒有等來如意的謝恩,卻等來了如意病的更重的訊息,太醫過來看診後,只留下一句“驚嚇過度、病情加重”後,便開了方子離開。
陳元香聽了底下人的彙報,只覺得有幾分晦氣,倒是沒有說什麼別的,嘴上安撫了幾句來回話的芍藥,又讓蘭珍包了些許藥材讓她帶回。
等到看到人走了,她對著劉宮人道:“這陳氏總這麼病怏怏的,是不是該把她遷出去?”
雖說侍妾不算是宮女,但也稱不上主子,一般宮人生了重病,為怕傳染給主子,都會給遷到外邊去。
“陳氏這病也不會傳染,而且好歹也是殿下的女人,總還是留幾分情面。”免得外邊傳著說太子妃您太刻薄。劉宮人最後一句話沒有說出來,但陳元香也明白這個意思。
“那就留著吧!”陳元香到沒有多過計較,只是嘴裡嘀咕著,“蘭珍昨兒個還跟我說好了,結果今兒個竟病的起不來了!”
“娘娘,奴婢彷彿聽說,這陳氏的病是嚇出來的。”
“嚇出來?”陳元香聞言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劉宮人,“奶孃,這陳氏成日躺在房裡養病,誰會嚇她。”
劉宮人小聲道:“彷彿是因為那楊氏的事情。”
陳元香聽到楊春梅的名字,臉上閃過了厭惡的表情,只覺得心裡噁心,就是個太子寵了兩天就連自個兒是個什麼玩意兒都認不清楚的東西。也不想想什麼出身,她原想著太子好歹寵過兩天,杖責後也想著怎麼和太子去說,誰知道昨晚自己簡單提了一句楊氏被自己杖責的事情,太子連原因都沒有問,也不知道那位嘴裡叫囂著太子會為她做主的楊氏這會兒在地底下心裡是該怎麼想。
陳元香想著,心裡不由一陣暢快。
“陳氏聽了楊氏被杖責,自己把自己給嚇病了!”劉宮人眼見陳元香的神色,又開口解釋道。
陳元香這會兒聽了心裡雖然鄙視,卻又有幾分喜歡如意,如果太子身邊的女人,都像如意這般膽小守規矩該有多好。
這麼想著,她又覺得這成日病著的如意倒不是什麼礙眼的事情,反倒是大發慈悲的說:“既然病的厲害,讓她的宮女好好照顧,缺什麼要什麼,只管和我來說。”
劉宮人見此嘴上連忙道:“那陳氏可要好好來和娘娘謝恩了。”
“行了,要是其他幾個都像這陳氏這般,我倒要謝天謝地了!”陳元香這會兒,又想到了一些不開心的事情,臉上的笑容也淡了。
這回她的皇后姑媽給她賞進來的四個女人,倒真有個性。一個陳氏侍完寢直接病倒,到這會兒還沒痊癒的意思;一個楊氏得了兩天恩寵,就連自己是什麼都認不清;一個馮氏自作聰明迫不及待和葉氏那賤人結成聯盟;還有一個劉氏,倒頗有幾分聰明樣兒,竟然連她下的藥都能發現,只可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