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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了車,驅車駛出酒吧的停車場,加入深夜泡完吧回家的車流中,往他在市裡的住址開去。
等紅綠燈的時候,陳抒辰右手食指搭在方向盤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綠燈一亮,等前面的車開了出去,陳抒辰打起邊燈從中車道切到左車道,調頭往另一個方向開去。
陳家和舒家的老宅均位於b市的舊城區的老別墅區金享園內,兩家人並不是鄰居,本也沒什麼交集,舒家住在金享園的最北方,陳家住在金享園的最南方,卻由於陳抒辰和舒服、舒適是從幼稚園一直到高中畢業的十多年同學而熟絡了起來。
金享園雖說位於b市的老城區,又是老別墅區,但是這裡卻是真正的寸土寸金,一屋難求。
陳抒辰開車回到金享園,卻沒有回南面陳家,而是去了北面舒家。
他把車停在舒家院子外,降下車窗,伸手從車的扶手裡摸出一包煙,抽出一支叼在嘴裡,看著陷入熟睡只留著門口一盞路燈還亮著的舒家出神。
天邊剛剛泛起白邊,車內響起鬧鈴的聲音吵醒了淺眠的陳抒辰,他睜開眼,眼底尚有一絲未清明過來的懵懂,他扭了扭痠痛的脖子,摸過手機掐掉鬧鐘,抬眼看了一眼舒家沐浴在清晨的陽光中的藍色磚瓦。
他抬手揉了揉眼角,發動汽車,開車往金享園的北面駛去。
「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陳母黃念安正在廚房煮早餐,聽到關門的聲音便從廚房走了出來,看見陳抒辰站在門口換鞋,疑惑的看著他。
「嗯。」陳抒辰點了點頭,往樓上走。
「昨晚又在公司忙了一晚啊?」陳母見他一臉的憔悴,連忙進了廚房關小爐灶的火,跟在陳抒辰身後上了樓。
「沒,在外面呆了一夜。」陳抒辰抬手捂住嘴打了個呵欠,站在階梯上等陳母走到了身旁,才接著往上走。「爸呢?還沒起床?」
「起了,一大早的就溜出去晨運了。」
「你怎麼不去?今天天氣挺好的。」上到二樓,陳抒辰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前,開啟門走了進去。
「和我一起跳廣場舞的那些姐妹全都是七點才出門,現在還早著呢,我等你爸晨運完回來吃完早餐才出去。」陳母站在陳抒辰房間的門口,開始發揮中年婦女話嘮的功力。「你怎麼在外面呆了一晚?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了?你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你還年輕,禁得起失敗……」
「媽……哈嘁!」陳抒辰及時打斷陳母,而後捂著鼻子打了的噴嚏,才接著說。「我不是因為壓力問題才……哈嘁!」話說完又是一個噴嚏。
「哎呀,你看你在外面呆了一晚著涼了吧,等一會啊,我下去給你煮個薑湯驅驅寒。」說著,陳母也不在意陳抒辰為什麼在外面呆了一晚了,轉身就往樓下走,很快樓下就響起了拍姜、切薑絲的聲音。
陳抒辰抬手揉了揉鼻子,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走進衣帽間隨手拿了套衣服進了浴室。
「我在院子裡看到了一輛車,辰辰是不是回來了?」陳父程文琛晨練回來,看見院子裡面多了一輛車,他圍著車子轉了一圈,帶著疑惑進了屋,客廳沒人,他走進廚房。
「回來了,在樓上,昨晚一晚沒睡,不知道去哪兒呆了一晚,著涼了。」陳母端著碟子,開啟小蒸籠把裡面蒸好了的包子夾了出來,放在一邊,又從冰箱裡拿出另一包尚未開封的包子,撕開包裝放了五個進小蒸籠裡面接著蒸。
「那我上去看看。」陳父把蒸好的包子端出飯廳,放在餐桌上,轉身上了樓。
「順便叫他下來喝薑湯,吃早飯。」陳母從廚房探出頭來,對著陳父的背影喊道。
「知道。」
陳抒辰剛剛沖完澡從浴室出來,他裸/著上半身,下身穿了一件破洞牛仔褲,頭髮半濕潤,幾滴水珠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