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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晨不敢動了，不自在舔了舔唇邊，&ldo;我自己回去弄就好。&rdo;

說完，不老實地蜷起腿，高跟鞋掉落在地，腳尖不小心擦過他的腿面，動作幅度很小，兩個人卻都能感知到。

陸歸也沒說話，幫她處理完傷口，啟唇繼續說：&ldo;你的理由不充分，好好想想其他的。&rdo;

&ldo;……&rdo;

她的腿，還被他攥在手裡。

今晨不敢放肆，沉默片刻，開口：&ldo;我骨頭太硬，不好馴服，不喜歡被人壓著。&rdo;

陸歸也握住她小腿的手指緩慢上抬，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她說話，路燈暖黃的光線灑在他的發頂，將純黑的發色渲染泛出淺慄。

下一秒，他垂下頭，薄唇帶著涼意，落到她的膝蓋骨上面。

有火苗順著他吻過的地方一路上竄，今晨整個人愣住，柔軟的肌膚感知到溫度使她渾身的神經霎時緊繃起。

陸歸也抬起頭：&ldo;那你在上面。&rdo;

&ldo;……?!&rdo;在上面?

今晨腦子裡飄過滿屏的彈幕，緩過神來將前後線索拼接起，一向冷淡不近人情的陸歸也，陸大導演，正面不改色和她討論體位問題。

片刻，他又說：&ldo;我請你來演電影，允許你對我指手畫腳。這樣，可以滿足你嗎?&rdo;

&ldo;……&rdo;

他話裡的意思，是指掌控權誰上誰下。

今晨誤解了，悻悻摸了下鼻尖，輕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心虛，&ldo;你只是想讓我演你的戲嗎?&rdo;

陸歸也直起身重新坐回木椅上，眉微挑，&ldo;不是。&rdo;

果然，她彎腰穿上鞋，有傷的那條腿伸展開，沒敢打彎。

&ldo;想要你。&rdo;男人聲音很輕，尾音撩的人耳尖發癢，&ldo;拍戲，只是取悅你的方式。&rdo;

今晨不太明白，&ldo;陸導是缺一個陪您的知心人?如果是這樣，我想肯定有比我脾氣好千萬倍的女孩願意陪您。&rdo;

&ldo;缺一個真實點兒的人。&rdo;

他不置可否，表情很坦然，周圍的人大多隱藏情緒曲意逢迎。

人有千面，千面如一，有什麼意思。

&ldo;我不真實的。&rdo; 今晨抿住唇角，側過頭神情認真萬分，&ldo;就在剛才，我表面上對您挺有禮貌，其實心裡已經罵了你很多遍。&rdo;

她努力想讓他覺得，自己和他討厭的是一類人。

迫不及待想要逃脫他的視野。

陸歸也意興盎然揚起眉峰，轉頭和她四目相視，天空是濃稠的深藍色，而她眼底映襯著萬千星光。

&ldo;比如?&rdo;

今晨轉了轉眼珠，猶豫著要不要說，糾結半晌，毅然決然將心裡的話和盤托出。

&ldo;陰沉不定，不知道什麼叫尊重，&rdo;她咬住下唇，小心翼翼看了眼他的表情，&ldo;對一個只見過兩面的異性，又親又撩，行為變態，性格古怪。&rdo;

陸歸也耷下眼眉，修長的手指輕敲著腿面，&ldo;還有呢?&rdo;

今晨沉吸一口氣：&ldo;還有‐‐&rdo;

&ldo;你再說一句，今晚別想回去了。&rdo;他氣定神閒凝視她，絲毫不覺得這麼做，會增加一條在她心底的&ldo;罪狀&rdo;。

今晨噎住，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