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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對斷腸說:「咱們走吧。」
「等等!」飛煞阻攔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們是誰嗎?」
燕束搖搖頭。和他交手的人多了去了,想殺他的人也多了去了,他沒有心思問。他只注重結果。
「那個人是誰你也不想知道?」飛煞指了指已經剩下半條命的王旦。
「他已經是個死人了。」燕束淡淡地說。
飛煞洩氣了,看來這個公子不但瘋了,而且還是個傻子。連誰要殺他都不關心。
燕束不是不關心,而是這些殺手只是拿錢賣命的貨色,真正的幕後主謀他們也不知道。而且即使知道也不會說,因為那是規矩。壞了規矩的殺手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
「要殺你的是個官兒。」虎煞悶頭說了一句。
這句話倒是引起了燕束的興趣,他盯著虎煞,沒有逼他繼續說。
願意說的自會說,不願意說的怎麼勉強也沒用。
第6章 入京
「我們是漠北五煞,我是虎煞,他是飛煞。」虎煞還緊緊地抱著那塊玉,他繼續說道:「僱我們殺你的是個大霄朝的官兒,年紀不大。總是帶著個黑麵巾遮臉。」
飛煞不滿地問:「你咋知道那是個大霄朝的官兒?」他是怕萬一說錯了什麼,惹得眼前的這位公子怒了,再下令要了他們的命那就劃不來了。
虎煞想了想回道:「我曾經偷偷看見他見過一個大霄朝的知州,那知州對他畢恭畢敬。你想,堂堂一個知州能對誰那麼恭敬?一定是個比他還大的官兒!」
燕束點點頭,說得有道理。
「還有什麼?」他蹲下來看著虎煞問道。
虎煞仰頭琢磨了一下,好像又想起了什麼,急急地說:「那人衣服裡面有一塊玉牌,上面。。。上面雕著一條龍!」
「老五!你可不能亂說,能掛龍牌的那是什麼人吶!」飛煞驚慌地跳了起來,卻又呲牙咧嘴地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忘了腳上還有傷。
燕束目光一凜,他相信虎煞的話。因為一個對玉痴迷的人有著常人不能比擬的敏感,絕對不會看錯玉牌上的圖案。那麼,要殺夜永的一定是皇室!只有皇室才配擁有龍的器物。是大霄皇帝嗎?還是另有其人?看來只能以後再慢慢查出真相了。
他站起身來含笑拱手道:「多謝!只是還有一件事未了。」
飛煞驚得抬起頭來,他猜想燕束是不是得到該得到的訊息後反悔了,要殺了他們?他不自覺地往虎煞的身邊靠了靠。
「啥事?」虎煞瞪眼瞧著燕束,下意識地側了側身子護住抱緊的那塊玉。
燕束抱著膀子看著二人,開口說道:「你們壞了殺手的規矩,對我說了不該說的話。雖然我知道你們是謝我贈玉不殺之恩,但那僱主會放過你們嗎?」
飛煞鬆了口氣,真是慚愧!原來人家是在替他們著想呢。他拱手道:「謝了!咱們這就回漠北去,那裡是咱們的地盤,誰也拿不住咱們。」
「這就好。」燕束抱拳施禮,「兩位請了。但願他日再相逢!」說罷沖斷腸使了個眼色,二人轉身去尋鬼師。
虎煞痴痴地望著燕束的背影,突然大聲地唱起歌來,高亢、嘹亮。那是漠北的送別酒歌,是一首真正的漢子們豪飲時才唱的歌。歌罷之後便各奔東西,任憑歲月荏苒刀光血雨,也許再見,也許不見,但那份情誼與酒香卻永留心中。
送別,不止是至交好友。這就是江湖。
。
燕束、斷腸與鬼師一起找回了夜永的護衛們。雖然只是分開了短短的一個時辰,但據說那位侍衛統領已經幾次三番地想要拔劍自刎了,都被侍衛們攔了下來。因為他丟不起那人,堂堂的夜國侍衛統領,竟然把皇子扔下自己跑到前面去。萬一皇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