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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凝不知這人是誰,但還是禮貌地打招呼:&ldo;你好,你是?&rdo;
&ldo;我姓趙。&rdo;
辛凝點頭:&ldo;趙同志。&rdo;
趙老聽到這個久違的稱呼,一時有點愣了。
寫完字的李老剛好聽到辛凝的這一句,不厚道地笑了:&ldo;趙同志,你怎麼進來我研究室了?辛凝,你以後就叫他趙同志吧,這稱呼好啊。&rdo;
&ldo;老李,你皮癢了是吧?&rdo;趙老知他笑什麼,他們年齡加起來都是快一百五歲的人了,別人叫他們,都是恭恭敬敬喊趙老李老,鄭司令也是如此,趙老並不反感辛凝喊這個稱呼,只是一時不適應罷了。
&ldo;小辛,這是趙老,還有後面一群人,都是研究所的,以後大家一起工作,認個臉。&rdo;林楊趕緊上前,朝辛凝道。
辛凝站起來,點點頭:&ldo;各位前輩好,我叫辛凝,以後請多多指教。&rdo;
有禮貌的孩子,誰也不會心生討厭,簡單的介紹結束後,李老不耐煩了,他還有很多問題等著問辛凝,他們沒來之前,他兩交流得正好。
李老發現,辛凝在某些方面的知識確實薄弱,有很多是一知半解甚至是完全不知道的,但辛凝悟性好,往往他說了一點,辛凝就能夠理解應用,舉一反三,說出更多有理有據的觀點,靈感源源不斷,李老根本不想停下來。
他們交流,正是雙贏的局面,辛凝的基礎需要打牢,得知辛凝沒上大學,也沒有系統學習過這些知識,李老心裡是擔憂的,但現在,辛凝的學習能力,理解能力,記憶能力,都讓李老吃驚不已。
過目不忘,思維靈活,超前理解,辛凝哪裡還需要去上學,他在平時就可以抽點時間給辛凝將這個漏洞補上去!即使那些基礎太龐雜,但李老不怕,教授這樣的學生,只會讓老師有成就感和滿足感。
&ldo;你們沒事可做了?&rdo;李老這話就是在明確的趕人了。
趙老:&ldo;還行,實驗已經到了最後階段,不急,現在重要的還是木倉支改造的專案,我們來看看,聽聽小辛同志怎麼說,交流一下。&rdo;
&ldo;小辛,你有沒有什麼問題?&rdo;李老問她。
辛凝搖頭:&ldo;沒問題。&rdo;剛才與李老的交流,讓辛凝獲益良多,她更深入瞭解了這時代的武器,以及世界格局是如何的動亂。
李老本想拒絕,但一想到辛凝的薄弱點,又改了口:&ldo;行,那就都留在這兒吧,我們一起聽,你們有什麼話便都說,不用怕小辛聽不明白。&rdo;就怕你們跟不上她的思路,搞懵自己。
眾人不明所以,卻沒人離開,只有林楊默默擦了下額頭不存在的汗水。
因為沒有那麼多凳子,又不捨得離開,便有人站直,或者直接找了個地方坐著。
&ldo;李老,剛才我們說到膛線的問題,膛線我做了微調整,但想要得到更高精度的膛線,就要在工藝上下功夫,我們透過製造制膛工具,來實現精密批次生產……&rdo;
&ldo;膛線就是木倉支的靈魂,但現在製造膛線的難度很難,尤其是製造高質量膛線,那就意味著大量的人力財力精力,這種制膛工具,有辦法製造?&rdo;李老準確提出自己的問題。
辛凝沒有任何猶豫就點了頭,膛線的製造在二十一世紀初還處於不斷最佳化的階段,但到了二零五零年左右,這個問題就已經得到了完美解決。
那個時候,智慧已經佔據了人類的生活,這只能算是小問題。
李老艱難地嚥了下口水,顫聲問:&ldo;小辛,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