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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做那啥還立牌坊
當景北穿梭於大街小巷時就接到了蘇亨利蘇秘書的電話,母親找到了,是蕭琛的人從一間酒吧裡把她抬出來的,她徹夜地飲酒,剛剛被送進了醫院。
景北茫然的心終於落了下來,只是胸口又悶了起來,鼻子酸酸的,萬幸她還在,攔了車,去醫院。
病房靜悄悄的,景北關門的瞬間瞥見母親蜷縮在背角里使勁兒地用紙擦拭著唇,迅速地取下那些招搖的首飾,為了配合她,景北就裝作沒看見。
她也沒吭聲,陽光透過綠色的花草灑下了斑駁的影子,灑在她瘦弱的身上,她閉著眼睛,發出了輕薄的呼吸聲。其實她依舊很美麗,只是臉上有種奇怪的清冷,幾天不見,她瘦了,這突如其來的蒼白和消瘦卻莫名其妙地凸顯了她臉上的骨骼,有種清冽的悽豔。這樣不規律的生活習慣遲早會掏空她的身體,過早衰竭。
景北輕手輕腳地替她蓋好被子,“餓了嗎?我去給你買飯。”
“你不問問你媽我昨天到底去哪兒了嗎?”她突然轉過身子,帶著責怪的語氣。
你不是一直這樣子嗎?景北喉嚨一滯,差一點脫口而出,但還是壓下堵著的那口氣,“等你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算了算了,不說了,你個不孝女!”母親蠻不講理地擺手說著。
她手腕上的勒痕就這樣闖入景北的視線,觸目驚心,景北慌忙拽住,“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那些人又找上門了?”
“沒事,我自己綁著玩的。”她努力抽出手來,不自然地搓了搓被子,連她自己都覺得這個謊扯得太離譜。
景北不依不饒,盯著她問道,“是不是蕭琛乾的?”
“不是。”母親慌忙低頭,眼神閃爍。
母親的脾氣,只要她自己不肯說,任何人都不可能知道,景北喉嚨有點發幹,她拿過杯子,卻發現裡面已經沒水了。
“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問你,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你和蕭琛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母親冷不防問了這麼一句。
“啊?”
“就是你大三、蕭琛出國前的那年夏天。”
“沒什麼……時間太久了我記不起來了。”
“那天早上你突然一聲不響地跑回家,之後對蕭琛的態度就變了,就像現在一樣。”
“有嗎?我不記得了,媽你記性真好。”景北笑了兩聲。
“記得你蘭姨當時還旁敲側擊地提醒我,撞見過你買避孕藥,我一直以為是安家那個小子搞的鬼,現在仔細想想,更像是蕭琛,或者我多心?”
愣了半晌,景北不敢看母親的眼睛,她沉默了一會兒,小聲說,“媽,我什麼都不想說,你也不要問了。”
“好,我不問。”
過了片刻景北又補充道,“跟他無關。”
母女倆又恢復了先前安靜的默契,病房裡靜得只聽得到機械錶指標跳動的聲音。
“小北,我能為你做什麼?”她突然說。
“什麼也不用。”
“小北。”母親溫柔地喊她的名字,“媽和你爸倒無所謂,但如果他們蕭家真的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媽絕不會放過他們。”
景北吸吸鼻子,伸開手臂環抱住母親,將臉埋了進去。
嘟嘟嘟,手機震動聲打破了寧靜,景北摸出手機,螢幕上跳動著四個大字“滅絕師太”,恍然大悟,糟了!忙了一夜,忘了滅絕師太交代的任務!
除了單調的噼裡啪啦的打字聲,辦公室裡還算安靜,在這樣安靜的空間裡,呼吸也變得壓抑起來,景北做好了被上司“滅絕師太”狠批的準備,低著頭,手拽著衣角,一副小媳婦逆來順受的模樣。
景北這次闖大禍了,她把電視臺要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