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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把一片狼藉的自己清理乾淨,辛辛苦苦地挪回來。一進屋就看見罪魁禍首神采奕奕,精神振奮的像採陽補陽了一樣,一臉大爺相的發神經似的說些什麼屁話。
莊晏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你有病吧?」
徐且行眉頭一皺,開始作為一個學術咖,思考起了在這種情境語境下莊晏這句臺詞的合理性,怎麼想怎麼有點崩人設了呢。
沒關係,人家又不是專業的演員,怎麼可能像他一樣思慮周全,多教教就好了!
他語重心長地指導莊晏:「不是,你怎麼能底氣這麼足的對待你們家的救命稻草呢。你雖然不甘雖然屈辱,但你也要明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你應該說,呵,我不是你平時玩的那種女人,出了這個門我就不會再想要回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懷上你的孩子。然後我就可以說,你不想要我的孩子?那我還偏要你給我生下來!一個不夠,還要更多。」
然後看著莊晏疑似震驚崇拜語塞的目光,他矜持地問:「明白了嗎?」
莊晏不知道他打個電話回來又中了什麼邪,他媽找人在電話裡給他跳大神了嗎?他看神經病似的看著徐且行,還特意遠遠繞過了他想要爬上床。
徐且行反撐著身子好整以暇地看他小兔子似的繞過自己,又小心翼翼地撿了個遠端想要爬上床,心說也可以,沒有對話靠動作另闢蹊徑,有天賦!
他突然抬手握住莊晏的腳踝,邪魅一笑:「爺允許你爬爺的床了嗎?」
莊晏忍無可忍,新仇舊恨一股火,回頭衝著徐且行就是一聲:「啊!!!」
自己喊完撒了氣,感覺神清氣爽,剛才介意的事兒也不那麼介意了,身子的痠痛也得到紓解了,再看徐且行又是眉清目秀一隻英俊的好狗了。於是不計前嫌地拍了拍他的手,把他手掰開解放自己的腳腕,然後爬進裡面躺好。
燈光刺眼,莊晏翻了個身,背朝著徐且行和燈,把被子往頭上一卷,說了句:「早點睡吧,晚安啦。」就一秒入睡了。
徐且行猝不及防被他一記獅子吼吼得頭暈眼花,吶吶無言不知所措,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莊晏已經睡著了。
他看著莊晏沉沉的睡顏和身上深淺不一的印子,不緊坐在床邊思考起自己的唧兒非但放了假彷彿還差點被退了學的原因所在。生氣是肯定生氣了,是他角色人設誤會了?還是被他指出不足以後惱羞成怒了?
徐且行百思不得其解,起身關了燈,把莊晏蒙在頭上的被子拽起來,一個人在黑暗裡靜靜從後往前捋啊捋,直捋的月亮都走累了星星都閉上眼,才激動的俯身湊過去輕輕拍莊晏:「寶寶,寶寶醒醒,寶寶,一會兒再睡啊。」
不是那啥,人家都說情侶兩個人的誤會不能隔天嗎,夫妻沒有隔夜仇,他們倆這張嶄新的白紙上可不能留下褶兒啊。
莊晏被他拍醒還不願意睜眼睛,哼哼唧唧的:「幹嘛啊。」
徐且行趕緊小聲問:「今天晚上你是不是生氣了?」
莊晏把頭使勁往枕頭裡埋了埋,起床氣冒了點苗頭:「不是今天晚上,是昨天,昨天晚上,已經第二天了好嗎?」
徐且行哄著他:「好好,昨天晚上你是不是生氣啦?是因為我配合你角色扮演配合的不好嗎?還是因為我打斷你的表演了?我不是故意的我……」
莊晏猛地坐起身,眉心緊簇地看他:「你到底在說些什麼東西?」
徐且行被他盯的有些結巴:「就是你說,你說別碰我,你髒了,被玷汙了什麼的。」
莊晏烏雞鮁魚,他的男朋友真的不適合做演員嗎?不見得吧,以前可能看走眼了。但是現在太困了,也實在沒有精力和他探討戲精是怎麼煉成的這種哲學問題,於是隻好耐著性子安慰道:「你想多了,都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