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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晏就說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事兒,被喬年這麼一提醒才想起來,自己剛才吃飯的時候壓根就沒有提起餘杳光來了的事兒。
他心裡不禁有些複雜,再一想飯前餘杳光和他那一頓battle,那黯然神傷的樣子,這怎麼想怎麼好像是他故意瞞著心機出位呢。
旁邊喬年還在不依不饒特別起勁的纏著他問她今天化的妝真的好看嗎,好看的明顯嗎,有沒有那種又奪目美又不做作的感覺,讓人看了足夠心動嗎。
莊晏滿腔愁緒被她的聲音剪的細碎,只好先認真的打量著她的臉回答她:「美,奪目,不做作,夠心動,你的臉上除了美貌空無一物,行了嗎?」
喬年滿足了,像個要上戰場的小英雄,雄赳赳氣昂昂挺著胸扭著胯地邁出旅店大門,正要發表她征服男人世界的英勇宣言,腳步卻突然定在那裡。
莊晏落後兩步,趕上來又繞過她,這才看見旅店的小院子中間站著個西裝革履的中間男人,挺拔儒雅,保養得宜,鼻樑上架著副金絲眼鏡,正在凝神聽著旁邊幾個人在報告什麼。
聽見兩個人走出來的聲音慢條斯理地抬頭,然後目光照在罩在喬年身上攏了一會兒,才開口打破僵住的氣氛:
「怎麼黑成這樣了。」
作者有話要說:
喬年:男人都是大豬蹄子!說好的我臉上只有美貌呢!明明還有一片漆黑!
第57章 第五十七夜
喬年巴掌大的小臉上彷彿被扇了一巴掌。
面部表情生動的為大家演繹了從驚嚇到驚喜,從驚喜到驚怒的無縫切換。
莊晏瞧著她都快暴走成人型彈幕姬了,渾身一行行五顏六色的斑斕彈幕如疾風般掠過,可還是不難從中發現大寫加粗的幾行國罵。
他忍不住小聲規勸了一句:「注意彈幕禮儀。」
然後就見喬年跟無實物表演了嚥下一塊噎嗓子的饅頭似的,先是臉上一窒,緊接著猛地運氣,擠出一個疑似羞澀的微笑,喜悅地說:「你怎麼來啦。」
金絲眼鏡目光釘在喬年身上,緩步走過來,繞著喬年細細地打量了一圈,然後伸出手指推了推眼睛,開始看著她的眼睛沉吟。
莊晏想起來喬年之前抱怨的失寵事件,心說不會吧,如果這個男的要是特別飛過來說分手的……那可真是比某些不露面只微/信裡說個「完」就拉黑不見的男人負責任多了,也算是社會主義好金主了。
呸呸呸,到時候別看喬年嘴硬,肯定很難過,可他也不會安慰人啊……
喬年估計也是這麼想的,臉上的笑都要掛不住了,一代女神因為黑被金主給蹬了,這說出去她還能不能混了。果然男人玩膩了只是找個藉口而已吧,還是這麼拙劣的藉口。
她想著想著眼淚都要盈出來了,又咬著牙不肯丟人,狠狠往回逼。
「這個月張秘書給你打錢了麼。」金絲眼鏡淡聲問道。
完了完了,莊晏心說,要資產清算了。
喬年冷笑一聲,揚起下巴,高貴冷艷地回:「打了,怎麼,要我還給你?也行,反正這個月才見第一次,也還沒……」
金絲眼鏡抬手毫不留情的捂住喬年的嘴,微皺的眉頭彷彿是嫌她聒噪,待她未盡的話盡數吞回了喉嚨,這才說道:「保養不當,你應該退回百分之二十。」
莊晏:「……」媽媽傍金主好難,金主也太摳門了吧,資本主義在床上剝削勞動人民居然也這麼兇狠,曬黑了就要扣百分之二十的錢嗎!
喬年完全是一副沒反應過來的傻樣,金絲眼鏡可能是習慣了,自顧自地收回手,垂眼看了眼手心裡印下的口紅印,放到唇邊低頭親了一下:「你住哪間,我晚上來找你。」
喬年還在宕機,金絲眼鏡又看向莊晏,莊晏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