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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年聽了忍不住樂:「你媽好會啊,我以後也有你這種兒子就好了,自動嗑瓜子儀器成精了似的。」
莊晏也跟著樂,又給她講他爹:「我爸也這樣,每次買了什麼零食問他吃不吃,他都說不吃,說這都是你們小孩兒嘎巴嘴的東西有什麼好吃的!然後過兩天你轉眼想吃?全都沒了。」
說完被人拍了拍,他低頭一看,碗裡多出兩隻蝦來。
徐且行:「我給你剝,你吃吧。」
莊晏:「……不用,那你還怎麼吃飯啊,我自己剝就行,我剝的快!」
徐且行伸手把他飯盒裡的蝦全都夾過來,捏起一隻剝好的往他嘴裡一塞:「我剝得也快,比你吃得快,不信你試試。」
賣了好又裝可憐:「我頭疼,沒胃口,吃這些也膩了。」
莊晏還想拒絕,又被徐且行連著塞了幾隻蝦,把嘴堵的死死的。
喬年齁的夠嗆,陰陽怪氣地撒嬌:「哎喲我也喜歡把蝦都剝完了一起吃,徐哥能不能」
徐且行:「能不能教教你怎麼剝快點是吧?你看就是這樣……快剝吧,手太慢一會兒吃也涼了。」
喬年人家是女明星,晚上吃幾口就得,就是意思意思,更別提今天晚上吃氣都吃飽了。
誰還沒個男朋友啦!下次人家的金主來了人家也……她好像也只能剝蝦給金主吃了。
喬年頓感委屈,喪著臉把飯盒往桌子中間一堆,扔了句:「我可別遲到了。」憤而離席。
莊晏也在連珠炮似的詭異投餵裡很快結束了這頓飯,徐且行大功告成,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出去散散步吧?換換腦子。」
莊晏吃人嘴軟,也不想掃興地再邀請他片場一夜遊。拿起湯碗仰頭幹了,然後起身說:「你想去哪兒啊?晚上黑。」
徐且行一邊走一邊說:「你上次不是想抓螃蟹?我們去礁石灘看看,那邊離得近,片場的光能照到。」
莊晏想起螃蟹就興奮起來:「我沒抓過呢還,你會抓嗎?我們是不是得帶雙手套,要不然不小心再被夾流血了。」
徐且行若有所思,腳下一轉,笑著看了一眼莊晏:「你在這兒等會兒,我上去拿手套。」
莊晏在樓下站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徐且行怎麼拿個手套拿了這麼久。
大概是行李多一直也沒整理,正在亂翻亂找吧。
徐且行下來的時候莊晏正蹲著在看寄居蟹,有幾隻小小的背著海螺殼的寄居蟹,在旅館門口的臺階底下爬來爬去。
莊晏拈了一隻放在手心裡看,徐且行從鼓鼓囊囊的褲子口袋裡掏了雙手套給他:「我沒找到,特意找旅館老闆借的。」
莊晏把這隻寄居蟹放回它的夥伴身邊:「去吧,一家人整整齊齊的。」然後帶上手套跟著徐且行慢慢往礁石灘溜達。
說近也不太近,莊晏走到礁石灘上的時候才發現,片場透來的光也只能模模糊糊看清楚腳底下的礁石輪廓。他和徐且行撅著屁股在石頭縫裡看了半天,也分不出黑色的碎石和黑色的小螃蟹誰是李逵誰是李鬼。
兩個人好氣又好笑地摘了特意借來的手套,撿了塊大礁石在上面吹風望遠。
徐且行仰著臉看遠方黑沉沉的海平面,嘩啦嘩啦海浪拍岸,同樣的動作無限次重複:「你上次說的半夜看海就是這樣的?是挺嚇人的。」
莊晏看著他咧嘴笑了笑:「其實看習慣了還行,晚上也不會睡不著了。」
吃完蝦吸口風,好腥啊。
莊晏乖乖閉上了嘴,徐且行也沒說話。兩個人和著規律的海浪聲靜靜地站著,驀地生出一股就這麼比肩而立下去也很好的感覺。
徐且行偏頭笑著看他,頭髮被海風吹的凌亂:「走吧?我送你回去。」
莊晏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