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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且行正要制止她的汙言穢語,他只是來警告她的,又不是來陪她口嗨的,她一個女孩家家的怎麼什麼都說得出口!
他剛把頭轉過來,就被迎面一隻胳膊肘猛地套住脖子,用力一圈就把他拉進屋裡,耳邊的女聲變成一聲暴喝:「然後他媽的快快樂樂地照美容燈啊!」
徐且行努力扒著他胳膊,被勒得差點斷氣,努力一個字一個字往外憋:「放,放開,你,你說什麼?美容燈?」
喬年又使勁勒著他往桌子前面拽:「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徐且行一邊咳著,一邊扒著她胳膊,手在桌子上堆得亂七八糟的東西里扒拉了兩下,雖然具體認不清,但看起來也是這個儀那個燈的,知道自己是搞了烏龍了。
「對不起啊。」徐且行有點掛不住臉,但又發自內心的迷惘:「這些玩意你弄的跟做賊似的幹嘛?這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喬年白了他一眼,想想更生氣,又箍著他狠狠搖了兩下:「這都是幹嘛的你知道嗎?美白的!王若風把我曬成這樣就是為了讓我無差別融入島民知道嗎?要是知道我這會兒反水了愛美了,非得罵死我不可。」
徐且行眉頭一皺,喬年馬上堵他:「亡羊補牢為時未晚知道嗎?你要說我想著莊晏那也不排除這種可能,要是我多想想他就能像他一樣白的話,我就天天想日日想夜夜想……」
莊晏應聲出現在門口。
往裡一看這一片狼藉也嚇了一大跳。
喬年濕漉漉的頭髮往下滴著水,睡裙短就罷了還被浸濕了貼在身上,她摟著徐且行,徐且行仰躺在她懷裡,嘴裡還說著什麼「天天想夜夜想」什麼的……
太過分了!
他衝過去撿起掉在地下的浴巾往喬年身上一圍,然後握著圍巾下的胳膊把她往下扒。好不容易把她扒鬆開了手,把徐且行從她懷裡救下來。
莊晏把徐且行擋在身後,哆嗦著手指頭指著喬年,生氣地說:「你,你別想!」
徐且行被他們一通撕巴給誤傷的夠嗆,彎腰捂著嗓子聲嘶力竭地咳嗽,一手拉著莊晏拽了拽,也沒來得及解釋清楚。
喬年感覺自己就像紅孩兒成了精一樣,被這兩個王八蛋氣的想噴火。她回手從床上拽了個羽毛枕頭,掄的跟風火輪一樣往他倆頭上身上砸,然後又跟個推土機一樣粗魯地推著兩個人往外走:「滾滾滾,都他媽給我滾,老孃再看見你們就砍死你們!」
莊晏和徐且行被她推的踉踉蹌蹌,到門外才站穩,剛回頭就是「砰」的一聲,門扇差點把莊晏鼻子給拍扁。
莊晏還要說話,徐且行扯著他往後兩步,靠在走廊對面的窗子上。費勁的倒了兩口氣,才粗略地解釋了一下他誤會了喬年的事兒,略過了「不許想莊晏」這茬沒提。
莊晏不好意思了,滿懷愧疚,又挪回去敲門:「對不起啊,我給你道歉,你別生氣啦。」他趴門聽了聽,裡面沒聲音,於是又說:「你想吃什麼,想要什麼,你說出來我補償你?」
徐且行揉了一會脖子終於緩過來了,也走過來朝門裡說:「對不起啊,我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生氣。」
門沒有要開的跡象。
莊晏垂頭喪氣的,覺得自己太蠢了,都沒問清楚就給人判了刑,結果還是冤假錯案。
徐且行看了看他,伸手摸上他的腦袋。
莊晏抬頭,自責臉上寫滿了疑問。
徐且行忍不住又咳了兩嗓子,從他頭上拈了根羽毛給他看:「你頭上有這個。」
莊晏又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徐且行說:「你頭上沒有了,你看我頭上呢?」
徐且行比莊晏高,莊晏要踮腳才能一覽他腦瓜頂全貌。徐且行把他按回去,自己低下頭給他看。因為兩個人站的近,徐且行一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