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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且行就是臨時編的,他戒菸好久了,不鬧心到份兒上不好這口了:「……不用了。」
莊晏疑問地看他,徐且行忍不住在心裡扶額,他破罐破摔道:「哥抽的不是煙,哥抽的是寂寞,懂吧?」
莊晏:「那你現在不寂寞了?」
徐且行咧嘴朝他一笑:「這不是有你了嘛。」
莊晏覺得這奇妙的一天真是太刺激了,他需要自己冷靜冷靜,而且兩個人也走到門口站著說了好一會兒話了,也不能一直站下去:「煙留給你,那我回去啦。」
徐且行看著遠處黑洞洞的天地,旅店燈光就只能照亮門前的院落,出了院門光線就像被黑暗吞噬掉了似的。他甚至覺得莊晏走出這個門,也會和燈光一樣被吞噬掉:「這都幾點了,你回去也睡不了幾個小時了,又黑,你自己怎麼回去。你就留在這兒湊合一宿吧。」
莊晏也沒硬扭,從善如流跟他又走回了旅店裡。但由於徐且行的房間裡只有一張大床,兩個人各懷鬼胎,誰也不好明目張膽地提出睡一張床。最後就遺憾地讓莊晏和孟晉睡了一間房,錢多寶晚來兩天床正好空著。
第二天早上徐且行沒起來,反正也沒到他的戲,痛痛快快地接著睡了懶覺。
莊晏倒是勤勤懇懇,昨晚上被一氣矛戳盾夾,也沒影響他大早上過來虛心求教。
今天的戲已經拍到了喬年韓令出逃失敗,回來被村民們憤怒指責冷眼相待的部分,主要是情緒表現,沒什麼像上次划船一樣有難度的客觀操作,拍攝程序就比較順利。拍到十點多王導就大手一揮讓大家休息一下。
莊晏坐在休息區裡的小馬紮上做筆記,正唰唰地寫著呢,劇本頁上突然投下一片陰影——有個人走到他旁邊坐下了。
他正想著這兩天躲躲喬年,在心裡絮叨了好幾遍「千萬不要是喬年千萬不要是喬年」,一抬頭,果然是好的不靈壞的靈。他一臉如喪考妣,彷彿用臉上的每一條皺紋訴說著,你為什麼不肯放過我。
喬年看他這樣來了氣:「就這麼不想看見我?跟見了鬼似的。」
莊晏心說,客觀來講,還不如見了鬼心情輕鬆。他努力掛上了一絲笑容,避嫌似的把劇本橫在中間舉著,死命盯著劇本看,把劇本翻的嘩嘩響,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在跟喬年討論劇情:「沒有,有事兒嗎?」
喬年翻了個白眼,語氣涼涼地說:「我就是成年男女,好幾個月沒有性生活,憋的鬼迷心竅了,看你最好看就想開開葷知道吧?以後我吃素了,昨天的事兒不許再提啊。」
莊晏鬆了口氣,配合地點點頭:「昨天我開完會就去睡了,什麼都沒看見。」
喬年勉強滿意,但又很不甘心,湊過來問他:「我就那麼沒有魅力?我那白花花的胴體,就一點吸引不了你?」
莊晏見她湊過來趕緊後仰,拉開一定的距離了才想點頭,點到一半又覺得應該委婉的安慰一下對方:「你那也不是白花花的,你那是黑白花的。」
喬年剛要說話,手都哆嗦著指上他的鼻子了,喬年的助理小寧又捂著個電話走過來,小聲說:「喬姐,譚總。」
喬年心情正不好:「不接!就說拍戲呢。」
小寧表情誇張,滿臉的肌肉都在表現事態緊急:「喬姐,譚總要來探班。」
喬年馬上坐直了身子,拔高了聲音:「不行!不讓他來!」
小寧很為難,還想勸她:「喬姐,那可是譚總啊,譚總要是不高興,不就,不就……」不就不捧你了嘛。
喬年急得探過身子抓著小寧的袖子情真意切地囑咐:「我現在連個毛頭小子都迷不住,譚總來了看見我黑白花了你姐我涼的更快行嗎!王導害人不淺,我今晚就開始美白護膚!去他孃的原生態女主造型吧!」
小寧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