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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上的東西,絕對要控制在掌心。
原著中提到過,兒時,他豢養的金魚,被某位得寵驕矜的皇弟餵了,爭相搶食,撲騰出的朵朵水花。
惹得那個皇弟咯咯直笑,又說太子殿下養的魚兒蠢笨極了,這麼胖,還吃。
戚寒時那時還只有五六歲,是先朝的太子。
小太子只負手微笑,面色平淡,轉眼便當著皇弟的面,把烏黑的劇毒,一滴滴倒進池子裡。
一池子的魚兒皆翻了肚皮。
把那個皇弟嚇出了心理陰影,當場便溺了身,牙齒咯吱咯吱發抖。
戚寒時被先帝責問,為何這般殘忍時,卻只偏著頭,無辜微笑道:&ldo;吾之物,倘若舐旁人足履,再無可恕。&rdo;
鬱暖就覺得吧,變態很多都是天生的,這話真沒錯。
他的掌控欲真的可怕。
先帝也是心大,居然還覺得這個兒子很有些為皇的心性。
現在看來,彷彿是她多慮了。
鬱暖有些害臊,覺得男神喜歡上自己這種錯覺,實在是個巨大的誤會,她應該是膨脹得太厲害了。
鬱暖默默在心裡添上一個括號(並沒有戚寒時是她的男神的意思)。
只是說,畢竟他應該是,很多女人心中夢寐以求的男人。
所以覺得她們的男神陛下會喜歡上自己,就是一種自戀行為,無可辯駁。
求生欲極強了。
自從昏迷醒來,她就覺著,自己變得有些奇怪。
非是說想法有什麼變化,她還是得照著劇情走,也不是說,對每個人的看法有什麼變化,即便秦婉卿和她男票一樣有病,她依舊恨不來她。
並不是鬱暖太善良,她就是懶得去恨,也懶得去厭惡。
她不喜歡為了這些事,破壞自己的心情。
況且她也並沒有,把這個世界裡鬱暖的人生,這當做自己的,故而就……真的沒什麼感覺。
算了,還是不要細想了,真的有什麼事,自然會再遇上或是想起,用不著刻意思索。
她需要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態。
絕對不能,再覺得男主喜歡自己了,這種想法很危險。
鬱暖想著,視線垂落到自己的手腕上。
上頭裹了一層細紗布,之前洗漱時,已有宮人為她換洗過了。
不知發生了甚麼,整隻手腕都青紫起來,但其實並沒有特別疼,甚至並不影響她活動。
不過宮中規矩到底細緻,宮人們要給她按摩好幾遍,再厚厚塗上膏體,才能裹上紗布。
她沒有去探究,到底發生了甚麼。
畢竟什麼事都有可能。
或許是她自己昏厥的時候磕碰的,也或許是把她送去就醫的途中砸傷的,太過倉促的話,都是有可能的。
馬車並不顛簸,十分平緩安定的,到達了臨安侯府。
剛到婆家,南華郡主與鄭氏便一道出來接了她,一個面色蒼白,美眸含淚,另一個倒尚算鎮定,只是面上也帶出濃濃的關心之色。
鬱暖沒想到,南華郡主竟然一早便來了臨安侯府等她,後頭,還有許久不見的原靜。
先頭太后壽宴,鬱暖並沒有見到原靜,因為原靜前段日子,甚至都不在長安。
聽聞是武威大將軍在邊陲得了病,雖不是大病,但原夫人向來虛弱,一下便憂心得,也倒了下去,直推著女兒,叫她去大將軍那頭侍疾。
原靜便代替母親去了邊陲,雖不能進軍營,但卻在將軍的外宅暫住。於是一走便是好些時日,前日將將歸來,今日聽聞鬱暖的事體,才馬不停蹄的來瞧她。
她有些小小的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