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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著的徐魏海,覺得自己施加的壓力差不多了,於是終於沉著臉開口了,「徐江哲,你知道錯了嗎?」
徐魏海的話,讓重新戴上眼鏡的徐江哲輕推了下鼻樑上的框架,抬起頭來,另一手依然在把玩著他握在手心裡的那隻玉白纖長的手,臉上揚起一絲無所謂的笑容,「我做錯什麼了?」
徐江哲這理直氣壯的話語,讓徐魏海夫婦倆都是一哽,更加沉不住氣的劉玲當下忍不住站了起來,一手指著徐江哲和白逸辰,聲音尖利道:「到這個時候你還想打馬虎眼,說,你和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不是我不小心看到,你到底還想瞞到什麼時候?」
徐江哲聽到自己母親的話,眼底暗了一瞬,捏著手中細嫩手指的手,下意識的緊了一緊。他不蠢,當時一切發生的時候,他始料未及,加上心疼子謙受的傷,來不及多想,但是現在冷靜下來了,他自然就想到了更多。他一直都瞞的好好的事情,為什麼會突然被不該在那個時候回來的母親看到?為什麼從來都抗拒他親近的子謙,那時候卻突然接受了他的親吻?這一切,想也知道背後有誰的影子。不過以為這樣就能讓他放棄嗎,該說他的子謙還是太天真了嗎。
那邊的劉玲沒有得到自己兒子回答,依然在憤怒的質問著「你們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是不是他勾引的你?說!你今天全部都給我說清楚。」
徐江哲靜靜的等自己的母親全部都說完了,臉上淡淡的笑容絲毫未變,甚至於推眼鏡的動作,也一如既往的優雅從容。
徐魏海看到自己兒子的反應,突然從心底感覺到棘手起來,果然,只見這般鎮定模樣的徐江哲,下一刻就從口中吐露了讓劉玲大驚失色的話語,「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很早啊。那時候的子謙應該還沒有成年,又瘦又小的,我從同學那裡看了些有意思的東西回來,看到躺在床上的子謙,突然就很想試試。然後,就按照自己想的做了,那天下了很大的雨,你們去參加宴會不在家,傭人們在樓下也聽不清聲音,不管子謙怎麼哭怎麼喊也沒有聽到,那天的子謙,可真是美味啊。」說著,徐江哲還露出了一絲似在回味的神情,「從那天開始,我就迷戀上了這種感覺,到今天為止,這種關係我們已經保持很多年了吧。」
白逸辰的臉色隨著徐江哲的話語變得有些奇怪,因為再也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徐江哲的話是多麼鬼扯。而面對聽到了這些鬼話的徐魏海夫婦,他突然感覺有些坐立難安起來,偏偏徐江哲說的那些話與他原本想要徐魏海夫婦誤認的方向是一致的,又不能開口反駁。
白逸辰只是因為徐江哲的話而有些不自在,劉玲卻一下子因為自己兒子繪聲繪色的話語而臉色大變,甚至於看自己那衣冠楚楚的兒子,變得有些像看變態,又瘦又小的,還沒有成年,而且聽自己兒子的話是他強迫的,強迫未成年人,那不是變態是什麼?而且還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偷偷做了這麼多年,這真的是她那個讓她驕傲的優秀兒子嗎?
徐魏海倒是沒有像劉玲一樣全信自己兒子的話,但是也有些半信半疑,因為自己兒子說著那些話的時候特別認真,而且那回味的神情,不似作假,再加上白子謙的特殊情況,半身癱瘓,又是寄人籬下,如果像自己兒子說的那樣強迫,他確實是絲毫也反抗不了。
因為徐江哲的話語,本來氣勢洶洶的劉玲氣焰一下子降了不少,也不再抓著是不是白逸辰勾引自己兒子的事情說事,而是直接道:「我不管你們以前發生了什麼,但那都是不對的,從今天開始,你們倆給我分開來,以前的一切關係全部停止,再也不準發生。」
徐江哲似笑非笑的神情一下子變得有些奇怪,似乎充滿了疑惑,而他也真的這麼問了,「停止?為什麼要停止呢?因為這都是錯的嗎?可你們一直收養子謙,也不是為了子謙好,是圖他的財產而已,那麼